「作為歉禮,我把自己獻給程小姐吧。」
楚堯闔上眼眸,睫毛很平靜,但鎖骨處卻積了一小灘誇張的汗水。
沒等到想要的動靜,楚堯不甘心,黑暗哨兵實力在他之上,他克服想要逃離的先天反應,乖順地將下巴搭在程時茶的肩膀。
外套布料偏硬,將他下巴硌得有些疼。
他偏頭,將自己的脖子獻祭上,「我知道你餓了。」
今天聞到了合胃口的血液,血族其實已經很餓了,但是面前哨兵的血液實在寡淡,宛如一杯平平無奇的白開水。
有了喜歡喝的飲品,誰還會想去喝白開水呢?
程時茶將楚堯推開,迎著他錯愕的眼神,她洗了洗手。
看著鏡子裡的嚮導,她說道:「楚卿的血,比你的要好聞。」
程時茶嘆息,「我是餓了,但我不想喝白開水。」
水手服質量很好,即使楚堯全身早已汗濕,但外面看不出什麼。
他能感受到體溫在下降,黑暗哨兵的話讓他一瞬間如墜冰窟。
伴生獸難過縮在了角落,八根腿足團成一團。
等不及了等不及了等不及了……
基因里的衝動與現實的冰冷折磨著他,楚堯的下唇被咬破了一個口子,鐵鏽味充斥整個口腔。
真噁心真噁心真噁心……
自厭的情緒讓他幾欲作嘔,同時,有什麼灰暗的東西漫上心間。
一個普通人而已,憑什麼有著罪惡的血液,憑什麼敢仗著血液勾引女人。
沒關係,他會奪走那份血液,順便將自己身上噁心的血液流掉。
嚮導和哨兵們的基因早已與普通人不同,伴生獸的出現讓他們心理帶上了獸性,那些壓制環與手環,既是保護也是控制。
楚堯盯著鏡子裡的哨兵,焦灼撓著手臂,他不再奢望哨兵的垂憐,位於精神域裡的光團開始伸出觸角,想要觸碰女人的基因體。
他不敢控制女人,他只需要女人的一點點垂憐,只要一點點,他快要難過得溺死在求偶期的沼澤里。
觸角顫巍著,緩緩靠近了黑暗哨兵的精神域,每靠近一分,楚堯的腰便軟了一分。
就在觸角快要貼上精神域時,脆弱的觸角忽然被狠狠切斷,尖銳的刺痛讓楚堯一下子癱軟在地。
眼前落下陰影,「你想觸碰我的精神域?」
對哨兵來說,精神域是極為重要且敏感的存在,只有嚮導搭檔才能碰觸。=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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