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幸雨禮貌地將人送走,隨後轉身把包放到臥室衣帽間,問:「晚上有活動?」
路文初在衣帽間門邊站定,看著太太裸露的雪白後背,和披散下來的烏黑長髮,插在褲袋裡的手指不由自主捏了下,幾乎一瞬間就感到某處開始充血。
「嗯,」他扯了下領口,往前走近一步,答道,「晚上約了幾個朋友,一起去。」
姜幸雨沒拒絕,把行禮中的幾件衣物也一併放進衣櫃裡。
她和路文初的度假向來如此,說起來,是「二人世界」,其實總有朋友在——但絕不是她的朋友,都是路文初的朋友。有些是本就約好一起來的,有些則是碰巧遇到。
沒辦法,富人的圈子其實不大,活動範圍也總是相似,像路文初這樣的,走到哪裡都免不了遇到熟人。
「好吧,我——」姜幸雨又想起陳馳,正打算告訴路文初,背後便有密密麻麻的親吻落下來。
她幾乎立刻就軟了,後面的話也再說不下去。
路文初一手摟住她的腰,將她牢牢托住,一手則沿著後背的布料滑進去。
「昨晚就想回來把你的衣服都撕碎。」他咬著她的耳朵,壓低聲道,「讓你什麼都不許穿。」
他這麼說,也真的這麼做了。
嘶啦一聲,才穿上沒幾個小時的長裙被從腰間連接處撕裂,布料從兩邊滑落下來,掛在姜幸雨的臂彎處。
露背的裙子,自然沒穿普通內衣,只有一件前扣式的矽膠乳貼,牢牢地黏在皮膚上。
路文初扯著長裙的手再用一陣猛力,乾脆將凌亂的布料完全扯開,丟到地上,然後將女人的雙手扭在背後,按著她站到衣帽間的穿衣鏡前。
完美的身體實在令他迷戀,令他熱血沸騰。
他呼吸加深,胸膛起伏,空出一隻手來,勾住她胸前的扣子,並不解開,直接慢慢往前撕扯。
帶黏性的矽膠貼面被迫和光滑白嫩的肌膚分離,發出輕微的,帶著顆粒感的聲音。
那種有點疼,也有點發麻的感覺實在太折磨人,姜幸雨控制不住地叫出了聲。
被迫分離後的肌膚從白嫩悄然變成粉嫩,路文初把乳貼也丟在地上,低頭撥開漆黑的長髮,親吻她的脖頸。
姜幸雨感到一陣頭暈目眩,很想現在就得到滿足。
路文初當然也想,但就在這時,臥室的座機響了。
兩人都不太想理會,但這個時候打來,應該是酒店工作人員提醒他們,預訂的午餐準備好了,可以前往用餐。
其實只要另加服務費,也可以請服務員將午餐送到他們的房間,但出來度假,姜幸雨一向不喜歡在房間裡用餐,對她來說,在公共空間用餐,才會有休閒、外出的舒適感。
兩人漸漸都停下了動作。
路文初慢慢鬆了手,看姜幸雨站穩了,便一邊扯著自己的衣領,一邊轉身去臥室接了電話。
姜幸雨站在衣帽間,看著還沒做什麼,就已經被撕壞的衣服,也懶得收拾,直接整理一下頭髮,重新拿了一條白色的裙子換上。
再出去的時候,路文初似乎也已恢復平靜。
他正站在客廳水吧邊,一口一口喝著冰水,看到姜幸雨換了衣服出來,目光不動聲色地將她從上到下,好好打量一番,嘴角勾起淡淡的笑容,隱在鏡片後的斯文眼睛,透著意味不明的情緒,仿佛已經在考慮待會兒要怎麼把這件裙子也撕掉。
「走吧,去吃飯,觀光車已經到了。」他放下水杯,沖別墅院子的大門口示意。
姜幸雨戴上遮陽的帽子,一邊走,一邊瞪他:「這件不能再撕掉!我沒帶那麼多衣服來換!」
路文初沒回答,只是臉上的笑意變得更深。
兩人走在院子裡的小路上,他抬手輕輕扶著她的腰——那處恰是鏤空收腰的設計,走動之間,手指在最敏感的皮膚上若有似無地摩挲,帶著無聲的暗示。
姜幸雨就知道他根本不會聽她的話。
餐廳位於沙灘附近,設在落地大玻璃前的一張張餐桌,一轉頭就是白金的沙灘和碧藍的海水,視野絕佳。
服務生捧著精美的菜單上前,將路文初提前訂好的餐點展示給姜幸雨。
「……酒已在最佳溫度,路先生選的甜品是提拉米蘇,路太太是否還有別的用餐要求?」
姜幸雨聽著服務生關於細節的仔細講述,有點心不在焉。
其實她沒那麼多講究,這些大多都是路文初的私人偏好。只有甜品這一項,是為她選的——路文初不大喜歡這些。=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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