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月無星無燈,僅剩的幾個蠟燭也滅了,黑暗的房間裡只能看到模糊的人影,郁執向前一步裙擺突然被抓住,是被他忽略了的那個被綁住的omega。
「救我,求你。」
郁執只用餘光確認了對方是否危險,冷漠拽出裙擺,多一秒鐘的時間都沒浪費在對方身上,單手持槍向著所有能看到的人影射擊。
一步步向前。
一個個人影倒下。
池硯西出現在走廊,覺得不大對勁,上面很吵,向只剩下的高宇看去。
高宇見他在打電話,小聲道:「高瀚去查看了。」
池硯西點了下頭回到房間,接著和郁執聊了起來:「救那個人了嗎?」
槍林彈雨中郁執眉眼舒展,擒著一具身穿斗篷的屍體擋在身前。
好像回到了在三角洲當僱傭兵的時候,同時語氣如常的回了池硯西的話:「沒救,直接殺了。」
「什麼?」
辛意已經退到了外圍不過他並沒離開,旗袍,長發,是那個omega!眼底生出興奮,omega以屍體做盾牌向門口的方向跑去,七八公分的高跟鞋落地時發出扣人心臟的聲響,旗袍裙擺飛揚,即使在這黑暗之中也依舊晃眼的有著白釉色澤的長腿向外一伸,露出大腿上的黑色綁帶。
那一瞬間辛意的瞳孔都縮小了一圈。
心臟在狂跳。
郁執把手裡那具屍體向前扔去,空出的手從綁帶中再次摸出一個小型炸彈緊隨其後。
「我在說謊。」
「笨狗。」
池硯西臉騰一下就紅了,燒的剛要坐下的他噌的站起,這世界上但凡有一個人敢罵他是狗他絕對教訓對方,但這聲笨狗聽的他還想再多聽幾遍。
回來的高瀚帶來了樓上的消息讓池硯西冷靜了下來。
高宇建議他們先去和池雲霄匯合。
池硯西同意。
其實這個時候他應該掛掉電話的,但是這通電話實在太難得了,他開不了口反而說了句:「原來你也會開玩笑。」
經過第二個炸彈擾人的蒼蠅們終於是暫時沒了動靜,混亂冒煙的門口橫七豎八的躺著人,郁執一腳踹向貼著牆根裝死的喬昱辰,鞋跟幾乎要把喬昱辰肋骨踹斷。
辛意被護著離開了這裡,同時間在船上其他位置的安保也正在速速跑來。
郁執不在意,那不是他的目標。
腳尖再一勾把趴著的喬昱辰踢翻過來,一腳踏上對方胸口,腳尖重碾,眼底儘是惡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