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以恆還記得慈霧給他看過的地圖,為了防止忘記,他曾經數次地進行過繪畫。
他按照自己記憶中的地圖前進,突然看到一個長著鋸齒的大花絞殺了一個異獸之後,大口地吃了起來。
濃厚的血腥味里摻雜著一種獨特的香氣。
他非常熟悉的香氣。
那是慈霧身上的味道。
他觀察著利齒花移動的痕跡,它似乎是從主殿方向來的。
路以恆立刻跑向了慈家的主殿。
主殿大門突然發出巨響,一個人跑了出來。
慈禮渾身是傷,相當地狼狽,一副在逃竄的模樣。
路以恆用手裡的雷射刀防住了襲擊而來的血鏈。
「怎麼還有野狗跑進來了?」
慈司打量著路以恆,眼中的殺意與森冷仿佛發現逃走獵物的猛獸。
「路家的狗崽子不是死了嗎?」
慈禮捂住腹部的傷口,似乎反應過來了什麼,他對慈霧破口大罵:「慈霧那個賤種,竟然那麼早就有異心了。」
路以恆的雷射刀在慈禮開口罵慈霧的時候,直接就刺向了他。
只是路以恆的攻擊被慈司的血鏈擋住了。
路以恆目光冷然地看向慈司。
他還記得慈司殺了路家的人,那些人的親人們哭泣的模樣依然清晰存在於路以恆的腦海之中。
他的雷射刀和慈司的血鏈激烈地碰撞到了一起。
慈司的首要目標是慈禮,他目光陰鷙地看向路以恆說:「滾開,野狗。」
路以恆眼眸微暗,他想要去找慈霧,但又不想把慈禮交給慈司來解決。
慈禮的死亡是慈霧計劃的最終目標。
這個目標,他不想讓慈司完成。
他答應了慈霧會來審判一切。
慈禮身為萬惡之源,應該由他親手解決。
路以恆只考慮一下,就加入慈禮和慈司的戰鬥。
他在三人的混戰中,很快就占了上風。
因為那朵利齒花突然出現並且對慈司發動了攻擊。
利齒花的主人是慈霧,而它會攻擊慈司,顯然是慈霧的命令。
慈司雖然用自己的血鏈困住了慈禮,但他為了躲避利齒花的攻擊,沒有辦法靠近慈禮。
路以恆抓住時機,用雷射刀穿透了慈禮的胸膛。
雨水瞬間落下,將一切都籠罩在水幕之中。
慈司的血鏈散發出黑色霧氣,他灰色眼眸透著猩紅的殺意。
對於慈司來說,路以恆這個舉動是相當無恥了。
他如同獵物被偷的猛獸,灰眸中旋著暴風般的壓抑與吞噬一切的毀滅。
路以恆將雷射刀從慈禮的胸膛中拔出,他看著慈禮擴散的瞳孔,聽到慈司嘲弄地聲音:「你讓他跑了,慈霧真是找了一條沒用的野狗。」
路以恆冰藍的眼眸晦暗不明地看向慈司,然後將自己的雷射刀扔向了他。
慈司面無表情地看向路以恆,被一條野狗施捨,他還不如死在慈霧植物的嘴裡。
「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路以恆看著慈禮已經沒有任何生命體徵的屍體,目光平靜而冷漠地凝視著慈司說:「無論他復活多少次,我都會殺了他,還有你殺了路家人的仇,我也會找你清算。」
慈司眉頭輕皺,勉強躲過了利齒花的襲擊,他的血鏈數量已經變少了。
路以恆將雷射刀丟給慈司就是因為發現他的異能之力快到極限了。
看到慈司不去拿他的雷射刀,路以恆嗓音如冰刺一般:「我是野狗,你又是什麼呢,沒有用處被主人處決掉的狗?」
慈司臉上所有的表情都消失了,仿佛沒有任何生機的雕塑,凝視著路以恆的灰眸中溢滿了怒火與殺意。
他撿起雷射刀,用殘餘的異能之力激活,擋住了利齒花的攻擊。
「後山,她以前會跑去那裡,因為她姐姐說過,那裡有一條通往外面的路。」
路以恆步伐一頓,眉頭緊緊地皺起,他看到慈司的唇角動了一下,露出一絲充滿惡意又陰毒的笑容。
慈司知道路以恆能夠找到慈霧,畢竟慈家到處都是一片狼藉,她肯定在遠離這裡的地方。
可他就要說出她可能在的地方,如同路以恆搶了他殺慈禮的時機。
如果慈霧真的在後山,那不是路以恆找到的,而是慈司了解她。
「你記得告訴她,你放走了慈禮還有……」
慈司揮動雷射刀,殺意與執念在眼瞳中交錯,似扭曲而陰冷的毒蛇。
「接下來我會按照自己的想
法行動。」=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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