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去翻了翻婦女的眼皮,探了婦女的鼻息,還把了脈後,站起身說:「是心肺病,要立刻送到到醫院裡去動手術才行,否則會有生命危險。」
「可是附近最近的醫院離這裡至少都要半個小時的車程啊。」一中年大媽說。
那豈不是要活生生等死?!
婦女的女兒害怕得在一旁哇的一聲嚎啕大哭了出來,哭喊著:「媽媽……媽媽,你不要死,嗚嗚嗚……」
符小天瞅見小女孩哭得身子一顫一顫的,腦海里突然想起他小時候,媽媽出車禍離世時,自己一個人在房間裡面哭喊媽媽的場景,心一酸。
他伸手從攤位邊上抓起一捆藥草,然後快腿跑到小女孩的身旁,和她說:「小姑娘,你別哭,你媽不會有事的,會好起來的。」
說完後,他把婦女背到他攤位裡面,叫大家都散開點,讓空氣流通,然後用手搓著適才拿的那一捆仙草,搓柔軟些了,把仙草放到婦女的嘴巴里含著。
「你這是在幹嗎?!不懂醫術就不要亂醫。」張正宏站出來指責符小天。
符小天不搭理他,繼而拿出一根銀針,依著線裝書裡面的記載,簡單給婦女施針,幸好他以前專門學過施針的針法還有穴位,要不然還真就拿這個病沒有半毛錢的辦法。
張正宏斜眼冷冷地看著符小天,等著看符小天的笑話,他還從未聽說,心肺病是可以靠施針來治療的。
一針一個穴位,符小天不急不慢,有條不絮。
就在眾人爭議不斷的時候,臉色煞白的婦女突然睜開了眼睛,她臉上也逐漸有了些血色。
圍觀群眾:「!!!」
記者:「!!!」
張正宏:「…………」
這不可能啊!絕對不可能啊!
張正宏都快要懷疑人生了。
他連忙伸手扒開人群,快速跑進符小天的攤位裡面,抓起婦女的手給婦女把脈,叫他匪夷所思的是,婦女的脈搏趨於平穩,較之前有了些生氣。
「你是怎麼做到的?」張正宏睜大雙眼,震驚地看著符小天。
「祖傳醫術,密不外傳。」符小天淡淡道。
張正宏:「……」
這麼裝逼!!
張正宏看了符小天一眼,腦迴路快的,急忙伸手去抓住符小天的手,說:「那你有木有辦法治一下我的臉,已經腫了好幾天了,去看皮膚科醫生,他們都說我沒事,可我的臉還是這麼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