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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明豫在徵詢言息關於那個小明星的後續處理,言息不出意外一味護住了對方——那大概出於明照衣永遠無法理解的感情。明豫只好隨他而去,老明總本也對那個小明星能翻出多大浪花不以為意。

「照衣,那就由你帶小息過去?」他們突然說到什麼,明豫點了下他的名字。

一直都是沒有稱呼的,對他。

那聲僅僅省去姓氏的稱呼也讓明照衣愣了一下,但慶幸的是,經驗性的記憶只讓他回憶了幾秒,便想起明豫剛才在說什麼。

「好。」這件事沒有反對的必要,明照衣毫無情緒地說,「我帶他去見客人。」

明氏的一切事務很早便移交到他手上,明照衣比誰都明白,允許言息跟在自己身邊,由他引薦給商業夥伴們,便已經意味著他默許了言息接觸明氏事務的資格。

這在別人看來或許感到威脅。

但明照衣無所謂。

「……哥哥。」見完一撥客人後,明照衣繼續行走於宴會之間,後衣角忽然被拽過一股輕微力道,言息放輕聲音,「那個……嗯,我累了,去那邊坐坐,你一個人繼續?」

明照衣別過頭,眉梢向上靜靜瞥了他一眼。

「去哪兒坐?」他看似關心地問,其實是一點也不在意的口吻。

言息也很隨便地指了個角落。

明照衣便回過頭不再看他,又恢復了那副面向其他人客套疏離但無懈可擊的社交姿態。下頜微點,是對著他,「等會兒晚宴開始,我讓人過去叫你。」

「……我還有個問題,如果不情願,為什麼要勉強自己做呢?」

言息本來打算走掉的,但看見明照衣那張寡淡的臉,就又想說些什麼了——那種感覺,類似於見到無波無瀾的水面,便有了扔一塊石子兒下去的欲/望。

或者說,破壞欲也不為過。

那讓他想起他們共度的破碎的那一晚。很奇怪,對待那時眼神迷濛的明照衣,他也有種相似的破壞欲。

「……不情願?」明照衣帶著些許訝異,回頭看了他一眼,很快表情淡下來,「沒有。」

「不是說這件事啦。」言息回過神,向後靠了靠,倚到擺了香檳塔的長桌邊緣,視線很直接袒露地放在明照衣臉上,「剛剛——我拉你過來的時候,是不想見到那對夫妻的吧?」

明照衣一時沒能接話。他真正感到意外時,表情會愈加內斂。

「所以,當時甩開我不就好了?」言息歪了歪頭,「我當時其實是隨口找的藉口,如果不願意的話,也隨便找個藉口甩開我不就好了?——我們應該沒熟到,你會顧及我的情面的地步吧?」

理解完所有的信息,明照衣反倒突然低低一聲笑了出來。言息怔了一下——那笑聲很蠱人,又讓他想起那一夜對方在他耳邊低沉的呻/吟。

「是在關心我嗎?」明照衣有些感興趣地挑起眉,「不過,我們的確沒熟到這地步。」

那讓言息也跟著笑了起來,肆無忌憚地,驀然支起上半身,貼近明照衣耳畔,「是的。是在關心你哦。畢竟,你可是我親愛的、有過肌膚之親的『哥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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