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衍盯著她,瞳孔很輕微的震動,幾乎不易察覺。
她每個字都在激怒他,試圖用極端的方式,逼他放手。
一團火焰猛烈燒灼,燒的胸腔灼痛。
男人大手掐住她側頸牢牢鉗制住,冷笑一聲:「葉小五,你真以為我捨不得弄死你?」
可真的捨得嗎?
卡住她側頸的指節力度,也僅僅是令她呼吸輕微不暢,連片刻的窒息都沒有。
她更加確定蕭衍不會殺她。
陳安然同她說過,她是那隻紅色發圈主人的替身。
他心裡真正的白月光死了,看著白月光的影子,即使再憤怒,也捨不得痛下殺手。
而她利用的就是這一點,只要蕭衍不殺了她,只要她還活著,一有機會她就會跑,無論付出怎樣的代價。
只要死不了,就都不算什麼代價。
嘴唇銳痛。
口腔里蔓延一股血腥氣。
蕭衍狠狠咬了她。
他是不會殺她,但會不會死在他床上,兩說。
她不是初次,沒那麼難熬,適應之後,被他掰過臉,糾纏著強制接吻。
唇舌深吻不知道多久,久到舌頭都快麻了。
感覺到掌下的人漸漸軟化。
他終於滿意。
抵在她耳邊作惡的恣肆輕笑,嗓音沉冷卻慾氣喑啞:「謊話再多,叫聲總是真的。」
她咬唇,努力不讓那些羞恥聲泄出唇齒。
可蕭衍壞瘋了。
長指捏著她下頜,微微用力,緊閉的嘴唇立刻撬開,那些曖.昧的聲音不自覺的就從喉嚨里溢出來。
她拿槍對著他腦袋幾次,他就在床上報復了幾次。
一次都不少。
最後,她體力透支,昏睡過去。
……
陳安然被關進了基地的禁閉室里。
她的腿沒有真的骨折,鋼管落下的時候有點痛,但這點痛很快就消失了。
比起腿傷,更持久的是心裡的痛,一點一點發酵,疊加。
右腿膝蓋上已經進行了傷口處理和包紮,她彎著雙膝坐在那兒晃神。
直到禁閉室的門打開,看見那抹熟悉身影時,她才緩神。
蕭衍開口第一句便是說:「現在看來,上次的避孕藥也是你給葉小五的?」
是質問,可口吻卻是言之鑿鑿。
陳安然扯唇笑了下:「你不是已經知道了,還問什麼呢,我沒什麼好為自己辯解的。我做的事,我認。」=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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