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見他身旁站著一個穿著浴袍的年輕女人,那穿著像是事後。
可更刺眼的不是這個。
是她左手腕戴的那串佛珠。
葉小五呼吸倏然一滯,此刻連裝都裝不下去,抿緊唇線,可臉色還是寸寸崩裂發白。
大腦隱隱暈眩,身形有輕微的不穩。
加州不是葉小五的專屬。
佛珠也不是。
他在明確告訴她——葉小五,我不是非你不可,能給你的,我也能給別人。
一切的專屬變成了碎裂的玻璃片,一片又一片,漫不經心又快准狠的向她划過來。
那個月月去挑房間了。
她挑中的不是其他房間,就是葉小五住的那間,因為這間在基地里最寬敞也最明亮,朝陽。
她指著那間問蕭衍:「衍哥,這間可以嗎?」
蕭衍點了根煙,面無表情的笑看著葉小五,話卻是對月月說的:「眼光不錯,那間的確最好。不過那間有人住,別問我,問她願不願意搬出來。」
下巴揚了下,意有所指的看著葉小五。
葉小五感覺全身血液緩緩凝結,連帶著思緒也僵了。
她破天荒的問了個可笑的問題:「她怎麼叫月月?」
太巧合了。
蕭衍自然知道她在想什麼。
吐出口煙圈,煙霧模糊他張揚恣肆的臉,他笑的輕狂不屑:「我哪兒知道,人家天生叫這個名。不然你叫她改個名?」
說完,又輕飄諷刺一句:「嚴皓月是吧,你會不會太霸道了點,名字也是你專屬啊?」
她站在那裡,怔了怔,攥緊的手指緩緩鬆開了。
有些許的脫力。
蕭衍這張嘴,會蹦刀片。
劃的她皮開肉綻。
那晚之後,月月住進了她原本住的那間房,左手腕戴著原本她戴的那串佛珠。
原本在南洋跟在蕭衍身後當小尾巴的葉小五,也變成了月月。
一切都變了。
她想跟他談判,但又是一連半個月沒見到他的人。
她被困在基地,又這樣度過了好久,有吃有喝,甚至陳安然偶爾還會過來跟她說說話。
日子不算難過,卻漫長難熬。
被困久了,人身上的靈動和光彩一點點褪下去,像是蒙了層灰,暗淡又無光。
身體是好的,可靈魂像是枯萎了。
南洋四月份,天氣已經變得炎熱,她被囚了將近三個月,期間幾乎沒有見過蕭衍。=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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