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洌——」
褚玄毅胸口起伏得跟海浪一樣,他一手扣住了梁洌的腰,指腹用力搓在梁洌腰跡的皮膚上,灼人的氣息如蛇一要蜿蜒過去,與梁洌的呼吸交織在一起,「我忍不住了。」
「那你想怎麼樣?」
梁洌微微抬頭,輕咬到了褚玄毅的唇上,褚玄毅驀然猛獸一樣吻過來,極致的交纏過後,從他唇間帶出了一條閃亮的銀絲,褚玄毅舔過去說:「去床上。」
他沒有回答,只是雙手攀到了褚玄毅肩膀上,褚玄毅一下把他抱起來。
褚玄毅將梁洌放到床上,跪在梁洌膝蓋中間擠近過去,梁洌突然抱著他翻身,反過來騎在他身上,指尖輕輕地勾在腹肌上面說:「你別動,現在起要聽我的。」
「好。」
他回答得很篤定,可很就覺得梁洌是故意在折磨他,用舌頭畫畫一樣到處亂描,過了半天他們誰也不好受地卡在那裡。
「梁洌,讓我來行嗎?」
褚玄毅已經忍到了極限,在梁洌看不見的背後,有好幾條觸手瘋了一般不停扭動。
梁洌還在考慮,他已經翻過去將人再次壓在下面,抓住梁洌的雙手押到頭頂,將他們貼到最近,磨掉了剛剛卡著的難受,他舔著梁洌的脖子一路吻上去,小心地停在梁洌唇邊。
梁洌忽然支起脖子主動向上吻過來,他瞬間理智掉線,梁洌喉嚨里顫著抖出的一聲輕吟,還沒出口被他倏地堵了回去。
……
酒精隨著汗水排出,梁洌的腦子慢慢清晰了一點,身體的感官也不再只有愉悅。
褚玄毅忽然扶著他坐起來,他本能地抱向褚玄毅的脖子,他的喉嚨也在發抖,聲音只能斷斷續續地溢出來。
「褚……毅……夠……我不——」
褚玄毅不讓他說,手指伸過來壓住了他的舌頭,然後從他背後咬到了他的耳朵,聲音發啞地說:「……不夠,梁洌,我們要增進感情——」
梁洌不知道這已經是第幾次,他的腰又快要斷了,上次的經歷給他留下了陰影,心裡的委屈和身體的委屈一起冒起來,不自覺地控訴,「什麼感情——你不是說分手就分手,說走就走……我們分手了,沒有感情……放開我!」
「有感情,我們增進感情就會好的,你就會愛我。」
梁洌仿佛聽不懂褚玄毅在說什麼,只知道褚玄毅不打算放過他,頓時他的聲音在喉嚨里就開始破碎,「褚玄……毅,不……你除了……還……會什麼——」
褚玄毅不回答,埋頭把梁洌逼得更加難以承受,梁洌手指扣在了他胳膊上,指甲掐出了一絲血痕,難耐地說:「對你來說……我就是……工具……還不如鴨子,人家起碼還要給錢!」
褚玄毅突兀停住,認真地問:「為什麼不如鴨子?」
梁洌要氣死了,感覺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脫口而出,「你是真不懂還是裝的?你睡了老子這麼多年,該給我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