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理由很合理,梁洌也覺得如果真的是有組織的邪教,要混進去肯定沒那麼容易。
他接過掛墜看了一眼,是一個奇怪造型的金屬製品,形容不出像什麼,繼續問莊鳴,「參加集會的有多少人?」
「沒數過,應該不到200人,畢竟人太多也會引起懷疑。」
也就是說參加的不是所有人,他養父母也不一定會在。
梁洌其實並不完全相信莊鳴,可是找到他養父母已經成了他這10年的執念,就算莊鳴是要拉他加入邪教,也正好給他機會去找人,反正他也已經和褚玄毅分手了。
這一瞬間,梁洌仿佛已經再也沒有害怕的事,莊鳴說明面上宴會,所以需要他換正裝,但衣服莊鳴也沒準備,臨時找人送。
他在莊鳴給他找衣服的時間,終於收到了申屠零回的消息。
【我們的人過去需要40分鐘左右。】
莊鳴說過8點就進不去了,現在已經7點39分,顯然等不到反邪教局的人來了,於是把剛聽到的情況回給申屠零。
莊鳴回來,帶了一套正裝,他看了一眼問:「真的必須穿這樣?」
「你還害羞不成?」
莊鳴把衣服硬塞到他手裡,他不是害羞,是穿成這樣萬一發生什麼,打起來很不方便,不過他確實唯一穿過的正裝只有制服,不知道自己穿西裝什麼樣。
看莊鳴非穿不可的意思,他最終還是拿起衣服去衛生間換了。
五星酒店的衛生間很寬敞,梁洌換好衣服對著鏡子打領帶,忽然有一股極為細小但怪異的風從他脖子掃過。
其實說是風是因為衛生間裡只有他一個人,那其實更像是誰貼在他跟前的呼吸,像舌頭一樣舔在他的下頜處。
他猛然想到那個怪物,緊張地貼到了牆壁,視線警惕地觀察整個衛生間,過了半晌像是他太敏感了,除了他衛生間裡什麼也沒有。
「梁洌,你還沒好嗎?」
莊鳴在外面敲起了門,他松下了緊繃的神經,開門出去了。
就在他走出衛生間門的瞬間,牆壁上的鏡子裡染上一層黑氣,像是不舍一樣追上去,可又像怕被發現,到了門口又驀然消失。
莊鳴看到梁洌嶄新的形象,忍不住感嘆,「梁洌,你說你帥成這樣喜歡男人多可惜!」
梁洌不舒服地扯了扯領帶,將帶來的□□插在了腰上,接著一步上前突兀地抓到了莊鳴的手腕,毫不猶豫將莊鳴銬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