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周雁片刻拿了一把晾衣繩回來,跟梁洌合力把連立傑捆成了一隻粽子。
可這並沒有解決問題,連立傑身上的傷口還在流血,床單都被浸透了,如果不馬上止血,連立傑可能有生命危險,但連立傑現在的狀態根本沒法給他止血。
梁洌想到剛才跟在他後面的那輛車,如果是姜義明那邊的人,應該有辦法應付這種情況。
他立即要出去找人,褲子口袋裡有什麼動了一下,他奇怪地低頭一看,一隻蛇腦袋冒出來,嘴裡還叼了一張名片。
這玩意怎麼進他口袋的?
梁洌完全沒有感覺,小黑蛇像是要告訴他什麼,把名片往他手裡放。
他接過片名一看,頓時感覺更怪了。
他不記得當時接到姜義明把名片是不是放進了口袋,但區區一條蛇怎麼可能知道他現在需要給姜義明打電話?
一時間他對這條蛇充滿了懷疑,不過現在沒空想這些,他立即撥了姜義明的號碼。
姜義明正在開一個國家級會議,對面的都是國家最高層的領導,只是氣氛死氣沉沉,比外面的的天氣還樣壓抑。
直到他看到了梁洌的電話,立即讓所有人都別說話,然後接起來。
「梁洌,你——」
「你要說的先等等,你是不是派人跟蹤我了?現在我這裡有人失去理智進行了自殘,我暫時控制了他的行動,但他身上有多處傷口沒法止血,叫你的人馬上帶著急救藥品上來。」
一屋子領導都安靜地豎起耳朵聽,姜義明思忖了半秒回答:「我知道了,馬上通知他們。」
梁洌為了保險,說了一遍具體的房號,掛完電話等了幾分鐘,果然有兩人帶著藥箱趕來。
他都不認識,但對方似乎認識他,和他打了招呼朝連立傑過去。
因為失血連立傑已經沒有剛才的勁了,那兩人給連立傑先打了一劑鎮定,再做了止血處理,把人抬上擔架送往醫院。
周雁本來要跟去,但帶著孩子不方便,梁洌讓她留在家裡,他跟去的醫院。
「謝謝你。」
聽到這聲謝,梁洌覺得受之有愧,好在連立傑身上的血雖然嚇人,但都沒傷到內臟,傷口縫合止血基本就沒有大礙了,但他失血過多,即使輸了血也一時沒能醒過來。
梁洌站在病床前,看著連立傑纏滿身的紗布,聽完醫生的囑咐,心裡升起了無法壓制的自責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