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洌沒有偽裝,邪.教的人肯定認出了他,但還是要這樣演。他和沈一風對了一眼,沈一風意示辛婭去交涉。
辛婭瞬間臉上帶起了很好說話的溫柔笑意上前,「你好,我表哥他摔壞了腦子,現在行動不便,還有些智障,經常胡說八道,還容易攻擊人。你們這裡可以接收嗎?」
莊鳴登時掙紮起來,但不等他出聲辛婭接著說:「看吧,他又犯病了。」
瞬間他開口不對,閉嘴又不爽。
梁洌看辛婭說得情真意切,要不是他知道一點不會懷疑她這完全是信口胡說。
他轉眼看向工作人員,和辛婭一樣會演,一來二去同意了他們先試住幾天,他們作為「家屬」還可以都留下來陪護。
梁洌沒住過療養院,但知道至少要登記證件,可最後只留了一個辛婭胡說的名字和電話,就這樣給他們安排了一個三室一廳的套房。
「這裡就是各位的房間,如果有什麼需要都可以告訴我們,需要寵物的物品也可以提供。」
工作人員把他們送到房間,說完話目光掃到了繞在梁洌手腕的小黑蛇。
小黑蛇今天心情好得都顧不上管別的,仿佛還在回味昨晚,腦袋一刻也不捨得離開梁洌,像被強力膠粘在了梁洌手腕上。
梁洌回對上工作人員的目光說:「我們先收拾東西,有需要會告訴你們。」
「好的,那我們先走了。」
看到兩個工作人員離開,薄屹臣立即關上門,拿出災厄值探測器把房間各個角落都掃了一遍。
「沒有異常波動。」
除了危險物還可能有別的,梁洌負責檢查監控和竊聽器,沒有想到真的每個房間,包括浴室都找到了。
沈一風看到梁洌拆下來的那一堆,「連浴室都有,他們是想聽什麼?」
說完他盯向梁洌,沒把梁洌盯出什麼反應,反倒是他自己不受控制地紅起了臉。
梁洌腦子裡想的都是以往的案子,完全沒有聯想到他自己,他全部都扔進水裡,能在房間裡裝這麼多竊聽器,很明顯一直盯著他們的行動,知道他們只有幾個人。
現在將他們留在療養院,肯定是有進一步的打算,他轉眼問莊鳴,「你對這裡面熟悉嗎?」
莊鳴被說成了四肢不遂的智障很不爽,瞟了眼梁洌回答:「不熟,我只來過幾次。」
薄屹臣立即輪椅轉了信方向,對著莊鳴說:「既然知道你現在的處境,就別耍花樣。」
「我確實只來過幾次,只知道現在看到的療養院,只是表象。」
梁洌接道:「又是丙類的現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