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翔剛要動手,王天陽已經竄過去掀起了花解語的裙子露出半截小腿。他滿臉寫著不高興的問:「能治嗎?」
趙依平看了他一眼,對周翔說:「你們兩個男士迴避下,我要看下這姑娘的大腿。」王天陽叫道:「看什麼大腿,這肌肉,你看沒萎縮,骨骼都是完整的,膝跳反應也很明顯……」說著就要去敲花解語的腿,花解語按住裙子,對他說:「王天陽,你是不是個男的?我是不是個女的?讓你避嫌怎麼了?!」
王天陽咬咬嘴唇,跟個小媳婦一樣回房間了,「碰」的一聲關上門,不到一秒就打開,探頭說道:「有事叫我啊!」看到花解語不耐煩的點點頭,又「碰」的一聲把門關上了。
花解語對著那扇門翻了個白眼,對趙依平說:「趙大夫,您別理他,他沒斷奶呢!」趙依平一直嚴肅的臉竟然輕微的笑了下,之後她又恢復嚴肅平靜的看了一眼周翔。
周翔點頭,說:「我迴避。有需要您喊一聲就行。」也進了房間。
他們一走,趙依平就把花解語的裙子全都掀了上去,她對花解語說:「我要摸一下,應該不會疼……」「趙老師……」花解語攔住她的手,說:「我的腿會不受控制的踢人,我會覺得特別癢。如果您碰我的腿,我有可能傷了您。」
「沒事。」趙依平並不在意,她把手猛的貼在花解語的皮膚上,花解語剛一抖動,還沒等笑出來,她就把手拿下來了。反覆觸摸了幾個地方,趙依平點了點頭,把花解語的裙子放下,對著兩個房門喊:「出來吧。」
王天陽和周翔迅速的出現在了兩人眼前。趙依平用濕巾擦了擦手,說道:「跟我第一次看這姑娘感覺的一樣,陰陽不調。我儘量簡單點說,她現在上半身陽盛,下半身陰盛,而且都是極盛。」
三個人都覺得心頭一震,趙依平沒有靈眼看不到怨獸,但是她說的,就是花解語現在的情況。王天陽說道:「你上次就說陰陽不調了,那怎麼調啊?」
趙依平拿出處方單,說道:「我開張方,她先吃著。但是只吃藥肯定不行。一會兒我會為她行一次針,我們開會開三天,九點開始,每天八點我會過來給她行針連灸三天,配合方劑,三天後看情況再說。」
「三天?!」王天陽叫道:「可是我們今天就要走了啊!」趙依平把方子一推,說道:「那你們自己研究,找我就是這種治法。三天我只能說會有點效果,能有效到什麼程度我也不知道。要邊治邊看。」
花解語身上的怨毒是靠花屏升和王貴賢封住的。昨天因為塌方已經耽誤了一天,昨晚上花解語的腿已經不聽她自己使喚了,按照王貴賢的說法要早一點去北海陰陽眼才能完成怨獸迅速生長相互廝殺的目的。如果花解語的怨獸在這裡成型了,一旦確認是傳染源,這裡遊客商旅眾多,後果不堪設想。
周翔試探著問:「那趙醫生,您看我們今天試一次,後面再找您可以嗎?」趙依平乾脆把處方單和其他工具收拾了起來,一邊收拾一邊說:「那就別費勁了,一次你們花錢,姑娘受罪,我耽誤時間,也沒什麼效果。」
周翔也沒主意了。他堅持請趙依平過來給花解語看看,是希望趁著現在還沒傳染,趙依平有護體,奪走一條路,可他畢竟不是狩怨師,如果這些東西真的成型了,那要怎麼辦?
「再呆兩天。」就在周翔和王天陽不知怎麼辦的時候,花解語突然說道。王天陽眼睛瞪的像銅鈴一樣,問道:「你認真的。」花解語點頭,說:「對,老師那邊我來解釋。」
她說話了,王天陽自然就沒意見,周翔當然也沒意見。問了針灸開方的費用,是真貴。但對周翔來說無所謂。趙依平「唰唰唰」的開了藥方,花解語叫方白湖兩兄弟去抓藥。然後周翔和王天陽再次迴避,因為趙依平要針灸了。
原本王天陽還要抗爭一下,說扎腿為什麼要迴避。趙依平一邊檢查自己的針,一邊說道:「針全身。不能留衣物。」王天陽就乖乖回房間了,這次是慢慢把門關上的。
耗時一個小時,周翔送走了趙大夫,方白湖的藥也煎好了。聽說花解語還要再住兩天,兄弟倆寫了滿臉的苦澀,但還是堆了一臉的笑,說:「那好那好。正好人多熱鬧。」估計還有一句話沒說——怨氣怨獸也多。
不管他們怎麼想,花解語已經這樣決定了。吃午飯的時候周翔問花解語:「怎麼就改計劃了呢?趙老師做了什麼讓你覺得可以再停兩天?」=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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