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了。」徐愉道。
霍庭森聞言,勾了勾唇,開始和她算秋風帳。
「昨晚怎麼發燒的?」說話間,他寬大的掌心撫了撫她的後背,徐愉頓時感到一陣頭皮發麻。
總覺得霍庭森這話不是太單純。
徐愉抿了抿唇,更加抱緊他,「洗澡的時候在浴缸里睡著了。」
「你也挺有本事,還能在浴缸里睡著。」霍庭森舌尖舔了舔後牙槽,指腹在她腰窩裡擰了下,徐愉頓時疼得叫喚一聲,「痛。」
第65章 霍庭森,你趁人之危
「痛死你得了。」霍庭森的聲音明顯有點咬牙切齒,「能在浴缸里睡著,徐愉,你萬一要是被淹死了,你想讓我喪偶嗎?」
徐愉頓時蔫巴巴地伏在他肩膀上,軟著嗓音朝他撒嬌,「三哥,別生氣了嘛,我向你保證,我以後再也不會洗澡的時候睡著。」
「你還想有下次?」霍庭森冷冷地問。
徐愉頓時咬了下自己的舌尖。
她這張嘴,總是在霍庭森面前說錯話。
「不想不想。」徐愉連忙說道,討好地在霍庭森臉頰上親了親,「三哥,不生氣不生氣,再也沒有下次了。這種事情我要是再有下次,你讓我一個月下不來床,好不好?」
霍庭森平靜睨了她一眼,「昨晚見誰了?」
徐愉眼皮一跳,果然什麼都瞞不住霍庭森。
她實話實說,「黎叔叔請我去見了黎蕊朵,三哥,她要蹲幾年監獄?」
「十幾年。」霍庭森道,然後又擰了擰眉,伸手擼了把她的小腦瓜,「沒事好好學你的香,少見些不該見的人。」
徐愉抿了抿唇,乖巧地應聲。
趴在霍庭森胸膛上,徐愉忽然輕聲問,「三哥,如果我哪天真的死了,你怎麼辦?」
問完,她低頭親了親霍庭森的睡衣扣子,細軟的指尖扭著他的扣子玩。
「你要是死了……」霍庭森微眯邃眸,聲音沉冷可怕,「我可能會瘋。」
「那麼嚴重!」徐愉驚恐地眨了眨眼睛,咬了咬自己的粉唇,「那還好我沒死,我可不想看著三哥發瘋。」
霍庭森輕笑一聲,揉了揉她的頭髮,「再睡會兒吧,別多想了,想太多你這腦袋瓜能受的住?」
「頂不住,」徐愉笑了下,「那就不想了。」
重新鑽進霍庭森的懷抱,徐愉皺了皺自己精緻的鼻尖,忽然伸手揪著男人的睡衣聞了聞。
「三哥,你是不是偷用我的沐浴露了?」徐愉睜著一雙圓溜溜黑漆漆的狐狸眼盯著他,唇角露出一個小狐狸的笑,「被我發現了吧。」
霍庭森抿了抿唇,氣氛沉默了幾秒鐘。
隨後,徐愉被他一把摁進懷裡,「連你都是我的,你的沐浴露也是我的,好好睡你的覺。」
徐愉哼了哼。
這男人還不承認。
「不睡。」徐愉埋在他懷裡悶聲悶氣地問,「三哥,你快說,你為什麼偷用我的沐浴露?」
這瓶沐浴露徐愉特意往裡面加了她自己調的斬男香,哪天晚上勾引霍庭森時她才會用這瓶沐浴露。
霍庭森無奈地皺了皺眉心。
「昨天晚上給你洗澡,你非要用這瓶沐浴露,我們一起洗,我順便用用。」霍庭森說出昨晚的情況。
徐愉眨巴眨巴眼反應了幾秒鐘後,立刻隱隱約約想起了昨晚的事,頓時低頭扯開自己的領口看了眼。
果然,白皙的鎖骨上布滿吻痕。
徐愉抽了抽鼻子,也顧不得再追求霍庭森用她沐浴露的事情,怪不得她今天身體有點疼,原來是昨晚又被霍庭森吃干抹淨了。
「霍庭森,你趁人之危。」徐愉巴巴地瞪著他,「我……我昨晚還是個病人,你怎麼下得去手?」
霍庭森心情很好地低頭瞟了她一眼,掌心在她頭頂上輕輕地摁了下,「你就是殘廢了,我也下得去手。」
這話說得相當殘忍。
徐愉忍不住開始叭叭他,「我好得是你老婆,你就不會心疼心疼我?我昨晚要是被你給折騰死了,你以後就沒老婆睡了。」
「但……」霍掃了眼她的領口,抬手慢條斯理地幫她扣上領口處的扣子,「事實證明,你不僅不會被折騰死,而且有助於身體健康。」
有助於身體健康?
虧他能說出這句不要臉的話。
「三哥,我感覺你有點不要臉。」徐愉不開心地瞅了他一眼,臉頰紅紅的,眸光水潤潤,「你怎麼能說出這麼流氓的話?」
雖然他在床上挺流氓,在嘴上一直很有素質。
徐愉根本沒聽到他說過什麼葷話。
「怎麼就不能?」霍庭森笑道,指尖扣在她背後的那個花瓣胎記上,「老公對老婆不流氓對誰流氓?」
這句話,徐愉無言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