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霍庭森說完那句話後,又看到小寶貝的反應,徐愉震驚得睜圓一雙黑溜溜的狐狸眼。
愣愣地看著霍庭森,好半天才說出來話,「三……三哥,你怎麼知道小寶貝叫的什麼?」
「猜的。」霍庭森言簡意賅道。
徐愉咬了咬唇,一抬眸,認真地盯著霍庭森,「我不相信,三哥,你快說。」
她才不相信霍庭森這種鬼話,要是三哥能聽懂小寶貝的嗷嗷叫,為什麼她不可以?
霍庭森失笑,抬手揉了揉徐愉的腦袋瓜,「這麼想知道?」
嚴肅地點點頭,徐愉應道:「非常想知道,三哥,你快說,你是不是有什麼特殊技能?」
「想像力怎麼那麼豐富?」霍庭森微挑眉峰,深黑的瞳孔望向徐愉,眸中倒映著窗外冷星泄進來的絲絲流光。
空氣仿佛漏了電,徐愉感覺到自己的心尖似乎被電了一下,一點都不痛,但在她心尖上留下一些酥酥麻麻的戰慄感。
伸出手捏了捏霍庭森的睡衣扣子,徐愉慢騰騰地收回手,抱著小寶貝的腦袋瓜,睜著一雙黑漆漆的狐狸眸盯著他。
一人一狼都是一副巴巴樣兒。
在心裡嘆了口氣,霍庭森掀開被子站起身,站在床邊伸出一隻慢條斯理的手一邊解睡衣扣子一邊道,「霍家對繼承人的訓練向來嚴格,我十三歲那年,被爺爺扔進霍家的狼訓基地訓練了一年,當初整日與狼為伍,現在自然能聽懂一些阿特拉斯的語言。」
「與狼在一起?」徐愉畢竟只是一個普通人,雖然曾經當了徐家二十幾年的二小姐,但徐家畢竟只是一個普通的豪門,怎麼能有資本與霍家這樣的百年世家相比?
霍庭森淡淡應聲,脫掉身上的睡衣上衣,隨手搭在床邊,「嗯。」
隨後男人邁步走向衣帽間,徐愉愣愣地盯著他的背影。
男人身影挺拓剛毅,堅硬的後背裹著蓬勃的爆發力。
後背上還有她前幾次留下的抓痕。
徐愉咬了咬唇,抱著被子仰躺在床上,臉蛋兒緋紅,忽然覺得如果和霍庭森相比,她真的好廢物。
她當三哥的老婆,簡直就是他的一個小累贅。
這時候,小寶貝從被子裡鑽出來,輕而易舉地從床上跳到地毯上。
徐愉癟著嘴看向小狼崽的背影,眨巴眨巴眼,濃密的睫毛像小扇子一樣垂在眼睛上,微微擋住一雙潤麗的黑眼睛。
難道小寶貝也嫌棄她是個小廢物了嗎?
心情鬱悶,徐愉抬手把被子拉高經過頭頂,把自己蒙在被子裡,哼哼唧唧地自言自語。
「其實我也不算很廢物吧,畢竟我還會調香呢,可香可香了。」
過了會兒,霍庭森換好衣服從衣帽間出來,來到臥室,深邃的目光掃了眼安靜的大床,勾唇微微失笑。
「徐愉。」霍庭森走過去,微微低身下掀開姑娘身上的被子,徐愉立刻雙手抱住自己,一雙圓溜溜的黑眼睛盯著霍庭森,粉唇微動,「三哥,你……你幹什麼呀?」
霍庭森抿了抿唇,低身不由分說地托著姑娘的後背把她抱起來,徐愉順勢摟住他的脖子,撒嬌地在他肩膀上蹭了蹭,軟著聲音道,「三哥,我還想睡覺呢,好睏。」
男人身上有一股很好聞的香薰味,徐愉聞出來這是她之前制的香,轉門給三哥緩解疲憊用的。
拍了拍她的後背,霍庭森抱著她走向洗手間,低沉的音色在她耳邊響起。
「該起床了,懶豬。」
徐愉咬了咬唇,瑩白的指尖在霍庭森後腦勺抓了一下,抿了抿唇,小聲道,「我才不是懶豬。」
剛說完最後一個字,應景似的,徐愉懶趴趴地打了個哈欠。
霍庭森聽到她淺淺的哈欠聲,勾唇失笑,邁步進入洗手間,「吃完早飯再睡回籠覺。」
徐愉有一個非常不好的壞毛病,那就是不愛吃早飯。
對於這一點,霍庭森頭疼不是一次兩次了。
一個姑娘,還是他老婆,不能打不能罵,想哄徐愉乖乖吃飯,必須得軟著來。
「哦。」徐愉軟軟地應聲,下一秒,被霍庭森放在洗手池邊,兩隻腳丫子踩在他拖鞋上,徐愉透過面前的鏡子看著霍庭森。
看了會兒,就忍不住彎唇微笑。
霍庭森正拿著一隻深綠色的氣墊梳幫她梳頭髮。
男人一身黑色高定西裝,五官精緻又剛毅,鼻樑高挺,唇色緋紅,讓徐愉很想親。
行動上也確實這樣做了。
徐愉轉過身,抬起雙手扣住霍庭森的脖脖子,白皙的腳丫子依舊踩在他拖鞋上,踮起腳吻了吻他的唇。=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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