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淮書情不自禁地在心裡想,如果徐愉當初嫁給了他,她還會像現在這樣幸福嗎?
面對這個問題,霍淮書不知道。
「淮書哥哥,我們走吧。」徐貝希咬著唇說,不動聲色地添油加醋:「恐怕徐愉不願意見我們。」
霍淮書皺了皺眉,想說什麼的樣子但最後什麼都沒說,「嗯,走吧。」
隨即,兩人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霍庭森不動聲色地瞥了眼他們離開的方向,剛毅精緻的唇角勾出一抹近乎殘忍的弧度。
此時,南山。
張琦玉衣衫不整地跌倒在地上,臉上的血跡已經幹了。
她面前有一頭眼神可怕的狼,仿佛下一秒就能把她沿喉嚨咬斷脖子。
阿特拉斯嗷了聲,隨即靠近張琦玉,張琦玉被下得連連後退,顫抖著聲音說:「你,你別過來。」
「嗷。」阿特拉斯偏偏靠近她,露出自己尖利的爪牙恐嚇她。
張琦玉被嚇得差點哭了,這時候,她看到一團白色的東西邁著小短腿跑過來。
心裡頓時一喜,就在張琦玉以為得救了的時候,只見小薩摩耶跑過來,用自己的小尖牙一口咬在張琦玉的腿上。
張琦玉疼得連連哀嚎。
整天和狼混在一起的狗子怎麼可能是個簡單的角色呢?
—
下周一,七月十四號,凌晨時分,徐愉正困得不行,迷迷糊糊地感覺到有人吻了下她的額頭,低聲在她耳邊說了句生日快樂。
徐愉立刻睜開眼睛,就看到剛從公司回來的男人站在床邊,勾唇望著她,隨即又低頭吻了吻她的粉唇。
霍庭森坐在床邊,抬手把徐愉從床上拉起來,抱進他懷裡,寬闊有力的大手扣著她的後背,薄唇在她耳蝸上落下一個繾綣的輕吻。
「三哥,你怎麼記得我的生日呀?」徐愉摟著男人的脖子輕聲問。
霍庭森蹙了蹙眉,
冷聲道:「說什麼胡話呢?我怎麼會不記得妻子的生日?」
徐愉抿了抿唇,卷翹濃長的睫毛遮住一雙漆黑的眸里的微光,偏頭靠在霍庭森肩膀上:「三哥,其實我也不確定七月十四號是不是我的生日。」
霍庭森聞言,挑了下眉,扣著徐愉的腰肢把她拉開一點,然後一雙深邃的瞳孔炯炯地盯著她。
沉聲道:「徐愉,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彼此相愛。」
徐愉彎了彎唇,笑著點點頭,抬手摟著男人精瘦有力的腰身,湊近霍庭森在他薄唇上吻了一下,「三哥,我愛你。」
霍庭森心尖一頓,只需要徐愉簡單的三個字,曾經的那些暗無天日都變成了陽光明媚。
從口袋裡掏出一枚做工精緻的戒指,霍庭森把它套進徐愉的無名指上,吻著她的唇:「寶貝兒,跟我一輩子,好嗎?」
「好。」徐愉點點頭。
過了會兒,霍庭森在徐愉唇角落下一個吻,再次從口袋裡掏出一塊末端系紅結的小木板,放在徐愉的手心裡。
深邃凜冽的目光望著她,口氣幾乎接近虔誠,低聲道:「這是我在梵淨寺求的,寺廟裡的小和尚說,這塊許願牌很靈,能讓人願望成真,但只能有一個願望。」
徐愉捏著許願牌,彎唇笑了笑,聲音溫軟:「謝謝三哥。我現在還沒有想到的願望,以後我想到了再寫在這個小牌子上。」
話落,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徐愉連忙問:「三哥,你是怎麼求來這張牌子的?」
她聽說過梵淨寺的許願牌很靈,但同時也不可能輕而易舉就能求得。
三哥付出的代價肯定很大。
霍庭森笑而不語,把她推倒在柔軟的床鋪上,低身堵住她的唇。
徐愉雙手摟住霍庭森的脖子,還記得剛才那個問題,被他吻著時含糊不清地問:「三哥,你說嘛。」
第184章 霍庭森,你就是個畜牲
「徐愉,不要說話。」霍庭森在她唇瓣上咬了下,有力的大手扣著她的腰肢,用吻傾覆她。
徐愉再也沒有說話的機會,隨著霍庭森一起墜入無底的深淵。
翌日一大早,徐愉一睜開眼睛,就感覺到來自身體四面八方的痛意。
恰時,身體被霍庭森從背後摟住,男人湊近徐愉吻了吻她的後頸,聲音沉凜沙啞:「寶貝兒,這麼早就醒了?」
蒼穹微亮,現在時間還不到清晨五點。=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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