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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她心太亂,沒在乎到遺書。

如今按照遺書上的指示,走到書架後,拿出一個棕紅色的暗盒。

徐愉坐在椅子上,把暗盒放在桌子上打開,裡面有一枚刻著復古花紋的戒指,還有幾片銅色的羽毛。

她不知道這些代表什麼,於是打電話把蔣盛和霍北叫過來。

「夫人,如果我沒猜錯,這枚戒指大概是控制霍家暗線的信物。」霍北皺眉說。

三爺的權力很大,並且很神秘,甚至有些人直接聽命三爺或者只聽命三爺。

關於這枚戒指,他只聽說過這是三爺手中最強大的一條暗線,其他一概不知。

徐愉抿了抿唇:「怎麼才能通過戒指找出背後的人?」

霍北皺了皺眉,想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說:「夫人,您可以試試看戒指背面的一個小機關。」

聞言,徐愉把戒指翻轉過來,只見複雜的花紋之間確實有一個小小的長方形圖樣,徐愉抬起指尖,輕輕地碰了下。

什麼反應也沒有。

她把戒指放在一邊,又拿起盒子裡的羽毛問:「你們知道這是什麼嗎?」

蔣盛和霍北仔細看了看,紛紛搖頭。

三爺的很多神秘權利,他們都不知道。

徐愉皺了皺眉,抿唇:「你們先離開吧,我想自己一個人靜一靜。」

「好的,夫人。」

兩人離開後不久,景綠抱著朝朝敲響書房門:「夫人,小少爺醒了,鬧著要……」

景綠抽了抽酸澀的鼻子,說不出後面那兩個字。

徐愉疲憊地嘆了口氣,心臟隱隱作痛,這幾天,沒有人敢在她面前提起有關霍庭森的字眼。

她站起身,走到景綠身邊把朝朝抱到她懷裡,親昵地貼了貼孩子的臉頰,儘量用正常語氣說:「崽崽,怎麼這麼快就睡醒了呀?媽媽還以為我們家寶寶要再睡一小時呢。」

孩子委屈地趴在徐愉懷裡,白嫩的小手攥著媽媽的衣領:「窩……我想要爸爸。」

第225章 她守不住霍庭森,不能再守不住孩子

徐愉心尖一痛,眨了眨酸澀的眼睛。

朝朝啊,媽媽該怎麼告訴你,爸爸已經不在了,他再也不會笑著抱起朝朝了。

還好這時,顧南風和霍驚來到,轉移了些小朋友的注意力。

……

第七天大雪晚上,徐愉睡不著,裹著一件霍庭森的外套在大廳里來回踱步。

無論是愛哭的朝朝還是亂成一鍋粥的霍家都讓她頭疼得快要爆炸。

她好想三哥。

如果有三哥在,她現在一定不會這麼難受。

徐愉煩躁地抓了抓自己的頭髮,情緒瀕臨失控。

就在這時,門鈴響了。

徐愉連忙走過去開門,剛一打開門,外面的寒風就吹進來。

她裹緊身上的外套,只見門口站著四個人。

老大山鬼恭敬地朝她頷首:「主子,我叫山鬼,我們是鬼夜組織的人。鬼夜無條件服從賭戒。」

他看到了徐愉左手中指上的戒指。

這枚戒指叫賭戒,他們鬼夜組織的人必須無條件服從戴著賭戒的主人。

如今三爺去世,他們自然服從三爺夫人的命令。

聞言,徐愉抿了抿唇,經歷了這麼多,她早已不再是過去那個人。

「你們進來吧。」

徐愉退到一邊,讓他們進來。

山鬼率先走進去,後面進來的是背著個麻袋的男人,他長得很清秀,就是人看著沒什麼精神,似乎沒睡醒。

「主子好,我叫青錢。」

說完,青錢背著他的大麻袋走進去。

隨後是一個長相比較狂傲妖孽的男人,手裡提著一個黑色大包,和他外形完全不相符,性格倒有些靦腆:

「主子好,我叫換酒。」

換酒提著他的大黑包走進去。

最後一個也拖著一個大麻袋,但徐愉明顯覺得他這個大麻袋比較重。

「我叫書生,主子,我上天入地,無所不能。」

顯而易見,書生性格比較欠揍。

他話落,立刻有人來拆台。

青錢一巴掌呼在他的後腦勺上:「你個臭書生,就你有張嘴是不是?還上天入地無所不能,你怎麼不上天?你怎麼不入地?」

書生捂了捂自己的後腦勺,不甘示弱地打回去。

兩人扭打在一起,書生詞彙量異常豐富,罵人的詞徐愉連聽都沒聽過。

打架間,兩人的麻袋被弄開了,徐愉這才發現書生的麻袋裡裝了一袋子童話書,青錢的麻袋裡裝了一袋子冥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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