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想起家裡那個小傢伙,忽然迫不及待想回家去,想告訴孩子,媽媽錯了,媽媽是愛他的。
每一個母親都會愛她的孩子,即使是像徐露微這樣自私的人也不例外。
那天以後,徐愉很久沒有見到徐露微。
後來一次偶然的機會,她在商場碰見徐露微,那時候徐露微身邊跟了一個很可愛的小男孩。
兩人再見面,早已沒了當年的劍拔弩張。
一起吃了頓飯,後來,徐露微和她說了一些話,她很感激那天徐愉說的話,她不能再做壞事,得為孩子積德。
*
初初的傷勢雖說不算嚴重,但最後傷口康復後還是留下一個淡紅色的小疤痕。
小疤痕的形狀有點像小月牙,落在初初無名指指骨上。
這晚,霍庭森把初初哄睡後,坐在床邊看著她小手上的小月亮。
他輕輕捏了捏孩子肉乎乎的小手,嘆了口氣。
回到主臥,霍庭森和徐愉討論這件事。
「等孩子再大一點,我約個整形醫生幫初初去了手上的疤痕。」
霍庭森一邊說一邊掀開被子上床。
徐愉放下書靠進他懷裡,雙手摟住男人精瘦有力的腰身,隔著一層睡衣布料,她能感覺到男人層層分明的腹肌。
「這件事以後再說吧,等初初長大,讓她自己做決定。」
霍庭森沉默片刻,應了聲。
徐愉動了動身子,雙手摟住他的脖子跨坐在他腿上,身體前傾,額頭抵住他的前額。
「霍庭森,別擔心了,人家初初都不在乎,你一個老父親就放寬心。」徐愉說,「以後初初要是不喜歡,我們就幫她去掉,初初要是覺得沒關係,就留著。」
霍庭森斂了斂眉,抬手揉了揉女人的後腰,聲音低沉,「什麼時候學會安慰我了?」
聽到他聲線中的笑意,徐愉鬆了一口氣。
「一直都會。」徐愉吻了吻他的唇,聲音柔軟,「老公,需要我再哄哄你嗎?」
這回這麼哄,兩人心知肚明。
霍庭森眸色漸暗,有力的大手扣住女人纖細的腰身,一個翻身把女人壓在身下。
「今晚想怎麼玩?」霍庭森伏在她耳邊問。
聲音沙啞,大手曖昧地揉捏她的腰身。
徐愉抿了抿唇,仰頭輕吻他鼻尖,聲音又輕又媚,「都聽你的。」
霍庭森呼吸粗重很多,單手扣住她兩隻手腕壓在她頭頂的床單上,低頭堵住她的唇。
徐愉微微抬起下巴去迎合他的吻。
就到情濃之處時,徐愉忽然喊停,一把推開霍庭森,轉身朝後一看。
果然,床單有血。
徐愉立刻拉起被子遮住自己,咬著唇,一雙濕漉漉的狐狸眼看向他,「霍……霍庭森,今晚不成了,不來姨媽了。」
霍庭森額角一跳,臉黑下來,話音頗為咬牙切齒,「徐愉,你這姨媽可真會找時間。」
雖然口氣不太好,但霍庭森還是裹上睡袍把她連床單一起抱進洗手間。
隨後轉身拉開洗手台下抽屜,裡面還有一片衛生巾。
他拿出來遞給徐愉,「我去幫你拿衣服。」
徐愉坐在馬桶上,捏著衛生巾點點頭,想著得安慰安慰霍庭森,於是道:「麻煩了。」
「麻煩什麼?」霍庭森蹲下身捏了捏她的臉,像兩人剛結婚時那樣哄她,「以後不許再說這種話。」
徐愉這會兒耷拉著腦袋,情緒有點低落,聲音聽起來悶悶的,「我就是覺得有點敗興致,你剛才一定很難受吧,都怪這個討厭的大姨媽。」
霍庭森嘆口氣,握著她的手,「徐愉,這種事誰也不怪,來例假已經夠辛苦了,別再給自己增添壓力,好嗎?」
隨後,他又說:「何況,我也沒有覺得會敗興致,因為無論任何時候,我對你都有興致。」
最後一句話成功讓徐愉羞得臉頰通紅。
雖然有效果,但哪有他這樣安慰人的?
討厭死了。
霍庭森換好床單,徐愉裹著被子趴在床上。
霍庭森從洗手間出來時,她忽然看著他說:「老公,我想吃軟糖,有很多口味的那種。」
霍庭森腳步一頓,第一時間想的就是他們家小朋友存的有沒有軟糖。
「等著,我去樓下看看。」
徐愉點頭,「好的,謝謝老公。」
不一會兒,霍庭森換了一套黑色的休閒裝上來,走進臥室把徐愉從床上撈起來,「家裡沒有,穿衣服,我帶你出去吃。」=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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