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搭理他，还分日子不成？”夜初开启了怼人模式。
“他对你挺好的，多关心你，这一路上劳心劳力的，你也看在眼里，你眼瞎了那么久，他也照顾了那么久，他喜欢你。”
“我和他有仇。”
“你捅了他一刀，报仇了。”
“哦。”
“还想再捅一刀？”
夜初沉默，穆远想了想，“夜庭昀若死了，你会后悔吗？”
“没有想过。”
“那你最近在想什么？”
“我想去一个地方。”
“哪里？”
“巴黎。”
“为什么要去巴黎？”
“我也不知道。”她解释不清楚，“我们可以去吗？”
“不可以。”穆远一口否决了，“你连美国境内通行都有困难，不过你回纽约，夜庭昀可以带你去，他有钱，有飞机，直接带你飞。”
“你没钱？”
“我没钱，我人民公仆，一个月工资八千块，穷。”
夜初指着他的手表，“夜庭昀有一块一样的，我打破过，小菊说百来万，虽然我不知道什么概念，可我觉得你在骗人。”
穆远，“……”
他也算是一个兵痞子，谎话张口就来，“这是我爷爷给我的遗物，祖上时还算是有钱人，哎，这年头谁还没有几件传家之宝。”
夜初不想搭理他，伤心地看着瓶子里的死蚂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