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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榆進來伺候,江瑾年問道:這是怎麼了?一大清早的,不是要去獵場嗎?怎麼在訓話?

白榆搖頭,她也奇怪呢。宗聿今早起來就莫名讓小福子把他們院子附近的守衛叫來,來了他也不說話,其他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見他面色陰沉,大氣都不敢喘。

「小福子都沒敢問出什麼事了,只知道寧王殿下起來就問守衛,還發了火。」白榆瞥了眼外面,小聲道。

江瑾年也感到詫異,猛然,他像是想到了什麼,朝柜子的方向看了一眼,櫃門虛掩,應該是有人打開過,沒有關好。

江瑾年頓時瞭然,他穿好衣服還未梳妝,不適合走出去,對白榆道:你去請宗聿進來。

白榆退出去,不一會兒宗聿就進來了。

今日要去獵場,他沒穿江瑾年給他備下的常服,而是換了一身騎裝。衣服柔軟貼身,勾勒出寬肩窄腰的好身材,腰間掛著玉珏和香囊,手上戴的自然是江瑾年送的護腕。

屋子裡的光線還不是很明亮,他從外面走進來,正是逆著光,深沉的眸子中隱含怒意。

江瑾年坐在梳妝檯前,仿佛沒瞧見他難看的臉色,面上依舊帶著笑意。

宗聿在他面前停下腳步,沉默地看著他。

江瑾年用手語道:怎麼那麼大火氣?

宗聿冷哼,單手撐在梳妝檯上,微微俯身逼近江瑾年。他身形高大,這樣靠過來本就很有壓迫感,更別說他一雙深邃的眼睛直直地盯著江瑾年。

「我為什麼生氣你真的不知道嗎?」宗聿問道,他嗓音低沉,這會兒含著怒意,讓人聽得發毛。

江瑾年裝傻道:我確實不知。

他眼神無辜,如果不是因為這些天他起的比宗聿早,會提前為宗聿準備好衣服,宗聿就信了。

原本宗聿也詫異江瑾年這突然的體貼,但想到他們也有過曖昧相擁的時刻,感情進步了很大一截,就沒往別的地方想。

誰能想到這份關懷體貼是心虛呢?

「如果不是我今天早上想換一身衣裳,開了衣櫃,你打算瞞我到什麼時候?」宗聿直接點出問題所在,他眼神危險,是氣惱是憤怒。

江瑾年沒想到他那麼在意這件事,甚至為了這件事把院子的守衛都訓了一頓,這會兒還一副要和他算帳的樣子。

江瑾年心裡有些酸澀,不過他掩蓋的好,面上依舊帶著笑意。宗聿橫豎要問個明白,江瑾年心中已有思量,他連武功都暴露了,暴露自己身後有勢力也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只是宗聿的態度讓他有點受傷,他垂下眼,道: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我……

江瑾年的手語還沒有打完,宗聿就一把抓住他的手,他沒壓住隱忍的怒氣,生氣道:「這是什麼時候的事?你被人刺殺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宗聿力氣大,江瑾年的手腕被拽的有些痛。

可他剛想掙脫,就被宗聿的話說的一愣。他紅唇微張,詫異地看著宗聿,差點沒反應過來。

刺殺?什麼刺殺?他是那種被人刺殺了還忍氣吞聲的人嗎?

宗聿還在生氣,江瑾年意識到他想岔了,沒忍住,噗嗤一聲笑起來。

他示意宗聿放開自己,手語道:殿下以為衣柜上的痕跡是我被人刺殺?

宗聿這會兒還在氣頭上,聞言道:「不然呢?你別想用別的話來搪塞我,我在戰場上歷經生死,難道會分不出那小孔是什麼東西造成的?你好端端地在王府,箭矢都進了臥室,那些守衛吃乾飯的嗎?」

宗聿不是喜怒無常之人,他生氣有他生氣的理由。江瑾年不告訴他,還能說江瑾年是有顧慮,可外面那些守衛和暗衛是幹什麼吃的?就一點動靜都沒發現?

知道守衛是因為自己遭遇無妄之災,原本想要坦白的話被江瑾年壓下去,他靈光一閃,便有了合適的藉口。

他站起身,拉宗聿坐下,笑著給順毛道:我怎麼會搪塞你呢?我就是怕你誤會才不說,沒想到你誤會的更大了。你想想,王府守衛森嚴,還有凌霄閣的暗衛,誰會想不開來刺殺我?

這一點宗聿當然明白,可他在看到痕跡的一瞬間,心裡想的是江瑾年的安危,便把那點疑惑壓下去了。

此刻聽江瑾年提起,他不得不正視,神色略微有些不自然,辯解道:「守衛森嚴,上次還不是害你中蠱。」

江瑾年道:蠱和暗殺不能相提並論,我這個接觸過蠱術的人都沒有察覺出來,更何況是普通人?我知道殿下最緊張我,可這真的是個烏龍。

江瑾年安撫著,繼續道:我箭術好,玩暗器也是好手,一時手癢沒控制住。你要不信,暗器還在我柜子里。我不說是不知道如何向你解釋,本想裝傻混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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