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書雪長睫顫了顫,果然,她已經知道了。
「不過你放心,我不會讓家人違背規則,我處分無所謂,反正我不缺獎學金。」江芸月起身來到程書雪旁,語氣帶哂,「那你就不同了。」
「我提前祝賀你——拿不到獎學金。」
她說完嬌笑一聲,施施然離開。
程書雪並未理會她們的眼神,她洗漱後躺在床上。
手機進來消息。
陳馭野:【哎,沒發生什麼事吧?】
陳馭野:【報個平安。】
程書雪心下一暖,她回復。
【沒那麼脆弱,我很好。】
陳馭野:【知道。】
陳馭野:【不過你好不代表別人好。】
他本來還想發一句「聽說過宿舍殺人的新聞了麼?」,但怕嚇到小姑娘,於是改為一條極其曖昧的消息。
【我們可以連麥睡覺。】
連麥睡覺嗎?
那她肯定更睡不著了,感覺他隨時隨地在自己身邊,肯定會分心去聽他的呼吸聲。
程書雪果斷地回了個拒絕的表情包,然後看了看時間,簡單說了幾句,便道了句「晚安」。
回了程書雪一句「晚安」之後,陳馭野收起手機,撞上了林志遠的視線。
空氣中似乎有什麼火苗在噼里啪啦的燃燒,二人瞬間明白對方的意思,一前一後走出宿舍,來到往常的秘密基地。
林志遠背靠欄杆,緩緩開口:「你真要準備起訴江芸月了?」
「嗯。」
「不留面子啊?」林志遠苦笑。
陳馭野低嘲:「她不也沒留面子。」
友情里真正的樣子,只有程書雪與江芸月最清楚,旁觀者只窺側峰,無法看全貌。
但江芸月的所作所為,不像是要與程書雪複合的模樣,甚至還愈發變本加厲起來。
那麼,他也沒必要投鼠忌器了。
當林志遠看到陳馭野訴訟材料的那刻,就知道是他故意透給自己的訊號。陳馭野告訴自己,這一次,他不會退讓了。
但林志遠還想試一試,開口:「不能看在兄弟的面子上?」
「我以為你懂我。」陳馭野清明的眼瞳對上林志遠,「你能站在江芸月的角度幫助她,同理,我也選擇站在程書雪的角度。」
角度不同,心疼人的對象也不同。
林志遠知道,這一次是沒轍了,他也知道江芸月這一次確實做的有些偏激,無奈地攤了攤手,道:「那要是我讓江芸月變回從前呢?」=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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