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她太不容易了,竟然學了那麼久都是盲人摸象,到這個程度,不容易。大家都很好奇吧。」
於老師也是愛才的,感嘆一聲就道:「不過就算只是校內,這個風向還是得引導引導,自學成才的聯盟從來就沒幾個,這一關是過了,之後校賽,區賽,球賽都可能被別人議論,你們得注意引導,別人家自己是想上進,你們反倒固步自封了。」
「這是自然,自然,不瞞你說於老師,我知道她是自學,完全沒有求助外力後我也在想,這要是再早幾年,把童子功練上,不,都不說童子功了,就不讓盛矜有那個錯的習慣,說不準我們今年的區賽隊伍,已經湊齊了。」
區賽三個攻擊手,一個指揮一個輔助,這是最基本的陣營,指揮和輔助倒是都有富餘,但攻擊手,說白了,那是要看運氣的,機甲駕駛標準有什麼用,要的是猛,是強悍!
不說能把對面壓著打,起碼得抗衡吧,結果二隊三隊都滿了,就是一隊,去年他們就是勉強滿的員,今年更難受,聯賽還有一年就要召開了,老軍校生,新軍校生里都沒能拿到一隊三個攻擊手資格的。
於老師也懂他們的難處,不再多說,先走了。
和玉則是看向檢測儀器下面的盛矜:「抬手試試。」她皺眉,沒問盛矜而是問趙乾行:「她今天摔倒,還是換機甲了?」
第7章
趙乾行愣了一下,「摔倒和換機甲?沒有啊,用的還是上次那台機甲,不會出現扭傷了吧?」
盛矜剛好從儀器上下來,和玉索性把檢測結果拿給盛矜:「上午我不清楚是什麼情況,但如果盛矜只進行了兩次測試,這個損傷強度完全不正常。」
盛矜表現得很冷靜:「老師,我知道。」
趙乾行和和玉都看過去,盛矜看著他們一個賽一個凝重擔憂的表情,反而放緩了語氣:「我確實有一定的負傷訓練習慣,我會改正的。」
負傷訓練習慣?所以這也是她在長期摸索訓練中養成的?
趙乾行愕然,拿過檢測報告,心疼地仔細看起來,語氣越發嚴肅:「這一點我必須得報告學校,也會和你的每位授課老師都做好溝通,機甲兵的作戰生涯可能充滿危險和荊棘,但這種負傷沒有任何理由去造成。盛矜,下次發生這種事,你也要及時報告給老師知道嗎?」
他如果知道盛矜的摸索訓練還會造成損傷的話,是不會讓她一天進行兩場測試的。
趙乾行後悔了,早知道不那麼著急了,他也沒想到盛矜居然是帶傷開的。
盛矜卻覺得沒什麼,也沒有在這個時候說什麼,只是「嗯」了一聲,趙乾行一打眼就看出來盛矜肯定是應付,盛矜是很有主見對自己需要什麼很清醒的那種學生,有時候老師建議他們求穩時他們反而會主動提出做出犧牲。
這種心態不能說完全錯誤,但是對機甲兵個人是很不利的。趙乾行把談心這件事記在心上,憂心忡忡地詢問和玉老師還有沒有別的損傷。
應該沒了吧?好不容易找到個好苗子,前面已經是被不負責的監護人給拖累了,可不能剛入學又傷了。
和玉搖了搖頭。「剛剛和你說的這些,你自己也要注意。」
她看向還是和以前一樣的女孩子,第一次診斷時和玉對她印象其實不深,後來她休學期間為了復學來檢測過幾次,每次做很痛的掃描檢查,她都是一聲不吭。
和玉當時還很感慨,覺得這副身體真是把一個很好的軍校生苗子給毀了,現在看到她能進入自己喜歡的機甲兵系,自然高興,但也擔心盛矜會傷得比以前更重。
「謝謝和老師。」
出了醫療中心,趙乾行要了一份檢測結果複印,然後把資料收起來,沒有再說什麼,只是拍拍盛矜肩膀,然後帶她穿過走廊和兩棟教學樓,到達面積更大的機甲寄存中心。
邊走,他邊和她解釋一些機甲寄存中心相關的基礎知識。
這裡單層就足有三十米高,通過二十米高的懸梯可以進入空中連廊俯瞰排列得整整齊齊的機甲隊列。
在寬敞明亮的寄存中心裡,沉默高大的機甲像忠誠的騎士一樣,單膝跪地,每台機甲周圍都有一個人在拿著記錄本記錄什麼。
「這是繁星的寄存中心,可以寄存一萬台機甲,底層是C級機甲,往上分別是B級,A級和S-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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