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個說閒話的青鳥的,竟然又議論:「就安閒一個啊,那個呢,不會是被留下來了吧?」
「就知道她的成績是有水分的。」
安閒忽然開口,「覺得有水分,可以親自和她去比一比。」
由於語氣冷冽,所以周遭很快寂靜下來,安閒環顧那些人:「好過在這裡空口白牙造謠生事。」
「你!」
晨曦的軍校生老早就看不過青鳥那幫的了,也開口幫自己二隊的攻擊手說話:
「就是,青鳥這麼強,陪練天才都沒被選來參加訓練賽,怎麼對盛矜那麼破防啊?不會是因為盛矜贏了林紓面上過不去吧?」
「真奇怪欸,之前比賽的時候不是說林紓只是運氣好,老師不忍心才讓他進的普通班嘛?怎麼盛矜贏了之後這麼多青鳥的挑她的刺啊?不會是因為林紓也沒比過所以覺得人家也不能贏林紓吧?」
「好可憐哦~畢竟是兩面人啊,一邊說林紓天賦不行一邊比賽的時候輸給人家林紓,笑死。」
秦岳看得目瞪口呆,確認自己不用上場之後才偷偷問鍾星傑:「青鳥這麼可怕的麼?林紓這麼厲害他們還排擠?」
何秋:「青鳥的訓練很嚴格,據說嚴格執行末位淘汰制,而且林紓前一年就達到入學標準了,只是那個班老師不願意讓他選,這次能來參加二級資格賽還是之前退休的老教師推薦。」
她表情淡淡的:「但林紓一直很強,好幾次選拔賽都贏了精英班,但青鳥就是不讓他上。」
秦岳:「我靠,太不是人了,忍不了了。」
何秋:「?」
秦岳忽然大聲:「就是啊,輸不起就堂堂正正比唄,大不了輸給我再輸給盛矜啊,怎麼說我也和她比了一場算她的手下敗將了,如果連我都打不過,就應該想想是不是自己有問題?
或者找人家林紓啊,預賽他也飛在盛矜後面了,如果贏了人家再來說質疑盛矜的事唄。
不會吧不會吧,這麼多人在說都沒幾個挑戰的,不會是說得起輸不起吧? 」
一撥人瞬間安靜了。
晨曦的人趁機離青鳥那幫人遠點,然後嘀嘀咕咕:「繁星那邊還挺團結的,知道盛矜被檢測居然沒有誰說盛矜。」
安閒摘下機甲手環:「畢竟是他們在校吧上質疑過又看了兩場測試的,對盛矜的實力認知比我們還深刻。」
安閒隊友尷尬了下,小聲追問:「閒,你剛剛是真的被卡了啊?盛矜的機甲氣勢有那麼恐怖,協同居然真的能發揮作用?」
盛矜那種戰術老師雖然也說過,可是他們都沒怎麼遇到過這麼好的條件,也發揮不出來。
要知道控制機甲速度就夠麻煩了,要協同居然還要先感受對方的節奏和速度然後融入進去。他們不是安閒本人,遠遠看著也依然感到窒息。
這些年的新生真是越來越變態了,一個比一個難打。
安閒:「我確實輕敵了,她也確實很強,訓練賽還有三天,你如果好奇可以上場和她比一比,我比完就感覺自己收穫很多。」
隊友禮貌微笑,意思是你都輸了,我是想不開嗎去找虐?
不過說到這她倒是想起盛矜今年參加二級賽的傳聞來了,如果連安閒她都毫無壓力,那繁星校吧擔心得沒有道理啊。
安閒可是當年第四差點拿到一級資格賽的人啊,盛矜這麼強豈不是有機會拿到前三名的直接名額?
正想著,盛矜回來了。
汪主任似乎被什麼事絆住走到一邊去打電話了,臉色有點不好。
但是繁星精英班的王越老師一臉平靜,甚至說得上有點明顯的冷笑和嘲諷。
果然,汪主任接完電話回來,語氣里的虛偽溫和少了很多:「王老師,實在太感謝你們的配合了,結果我們會公示,也會告知投訴民眾的。」
王越笑了笑,雙手和他握手:「也多虧了汪主任,我們還在搞訓練賽,你們就來了,不證實一下確實心裡慌張,感謝你們明察秋毫,不然你看剛剛那場比賽,安閒和盛矜同學都得受委屈。」
老師難拿捏,汪主任轉向盛矜。
她那雙眼睛,和她要求做全部項目的檢測時一樣清如明鏡,看得人心裡發虛。
三校軍校生都在看著,汪主任勉強笑了笑,假意勉勵盛矜幾句才離開。
秦岳按捺不住,打開校吧吃瓜,果然刷到了新的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