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朱蕊歪頭:「但是,盛矜給人的感覺就是不努力就會死。」
她笑,金色頭髮熠熠生輝:「所以不要去研究其他人是怎樣想的呢,聯賽就在眼前,我們也該努力吧?她們是不努力就會死,我們是不努力,就會被淹沒在天才的光環之下了。」
南雅看著朱蕊遞出來的手環,和她碰了一下,但還是說:「不是已經埋沒在光環之下了嗎?」
朱蕊客觀分析:「沒有盛矜的話,你的戰術還是挺成功的。有了盛矜,你的戰術只算成功一半。」
朱蕊說著垂下眼。
畢竟晨曦前半段是成功地避開了繁星,並且開闢了地道,找到了鑰匙,只是沒能在盛矜恐怖的實力壓制下全部貫徹。
朱蕊:「剩下那一半,就由我們來實現吧。」
南雅想笑,但卻看見露天觀戰場刺眼的光輝的陽光。很少看見這樣的陽光。比完通常是傷痕累累,灰塵漫天。這樣輕鬆的時候少有。
所以,可能確實會激發人的一些鬥志。
她說:「這麼想,確實沒必要現在就擔心她和時遙的魔鬼組合,也可以試著現在就贏這對組合一下?」
南雅和朱蕊碰拳:「聯賽可只剩幾十天了啊,人家的進步曲線還在走。」
朱蕊笑:「我們的進步曲線也在走的。」
南雅直起身,要走的時候朱蕊又說:「南雅。」
「和盛矜生在同一個時代可能非常不幸,但是能遇到你這樣的指揮,和你作戰,對我來說,其實挺幸運的。」
南雅揚揚眉,看著朱蕊走開,想到她平時很少這樣說話,還是沒把「沒進步就把你換了」這句話說出來。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指揮都是狠心的角色。不會因為個人情感影響到自己的判斷。
可是最後那個爭奪戰,時遙很明顯就是因為看到盛矜精疲力盡選擇丟給將寐。連時遙那麼冷血的人都無法忽視的問題啊。
盛矜居然能做得這麼好。不是有超乎常人的意志,就是有超乎常人的經歷。她真心希望,盛矜只是有前者,而沒有沉湎後者。
畢竟那樣的話,她贏起來就勝之不武了。
南雅回到休息室,休息東西的時候看到一個紙條,好像是一個通訊號,備註盛矜。
南雅:「......」
挑釁?
翻開帳號加了,發現對方發的是一些連橋戰術的衍生戰術分析,並且把一些關係到戰術選擇的思考發到她這裡。
把她當戰術交流筆友了。
南雅靠著牆翻了幾條,要回復的時候心想,這傢伙。果然還是希望她成為自己的妹妹,進入軍部的時候也能和自己組合啊。
另一邊。
「盛矜?怎麼了?安漱上將在喊你了。」視頻里的時遙一邊進入飛船,一邊詢問盛矜。
盛矜走上飛船:「哦,沒什麼,看到很多申請簡訊,這個第一志願請考慮我是什麼意思?」
她又翻:「連南雅都提到了。」
其他人從時遙那邊冒出來:「笑死我了,南雅都想和盛姐合作,遙姐你好危險啊。」
「南雅?!那個恐怖指揮?啊啊,盛姐,不要和她合作!我們會死的。」
「難道盛姐一個人不會讓我們死嗎?」
時遙注意到盛矜手頓了一下,轉開話題:「估計就是前線去哪個軍區,和哪支隊伍搭配之類吧,到時候也沒有軍校區別了,完全有可能,你自己考慮,我沒意見。」
「笑死,時姐已經參與決策上了!」
「還是近水樓台先得月好啊,我這個副攻完全不敢說話。」
「杜如魚表示不服!」
「你才不服,別拿我名字說話!」
一群人吵吵嚷嚷,盛矜靠在椅背上:「其實有選擇的話,我希望只有我一個人上前線。這樣也挺可以的。」
時遙知道她不是開玩笑,擺弄那個勳章:「可惜你不是一個人,這位核心,你和繁星已經深度綁定了。」
和這個世界也已經深度綁定了,所以,接受這個世界更深更真切的反饋吧。
盛矜安靜好一會兒,然後問:「你說,人可能猜到完全沒有根據的事嗎?」
她在想老師是怎麼知道的,也在想,時遙是不是也已經有所發覺。她自認並沒有藏得非常不好。=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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