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遙也在想以盛矜處理信息的數量,她的大腦真的不是每時每刻都在以光速的速度在運轉,不然怎麼做到每一個細節都考慮得這麼清楚的。
她當時特意說給那個女人聽,只是一種本能驅使,但是盛矜已經內化成一種自覺行為了。她知道自己該這麼做,也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樣做。
盛矜的指揮意識,比她要高很多很多。
時遙的背忽然被拍了拍,她一怔,回神,看到盛矜走到她前面,然後說:「別在意,這只是一個小插曲而已,參加決賽的軍校加上我們有……」
她想了一下才給出答案:「五所,我相信我們絕對不是速度最慢的那個。」
「為什麼忽然這麼說?」
盛矜停住腳步,無奈:「你沒發現嗎?我們找錯方向了。人質解救出來了,但是我們沒有獲得任何線索。」
這意味著,她們當初觀察的時候可能就產生了偏差。
由於戰爭遺民也就是戰亂區的干擾,她們沒有第一時間找到第一個任務地點。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還有一隻母蟲算是一個線索,但是從每隻母蟲附近都至少有一個小型蟲巢看,她們這次作戰可能是單純的義務勞動了,還有一場戰役等著她們呢。
時遙:「……」她跟上了盛矜,揚眉:「我們無償陪你在這等了這麼久,你能說點開心的嗎?」
盛矜想到一句很欠的,她沉吟片刻:「雖然我們消耗了很多能源,但沒關係,我們還浪費了很多時間。」
繁星眾人:「……」
「啊啊啊如魚!把盛姐的麥給掐了!」
「從此以後不准我姐再講冷笑話!」
「笑死了,誰比賽前給我押的我們第一來著。」
「把我的壓歲錢還給我,我要重押。」
彈幕也沒想到繁星解決了一場看似很沉重的戰役之後居然什麼線索都沒得到,接下來的方向才可能是正確討伐的路線,都在「哈哈哈哈哈哈」。
居然沒人罵今年的軍校怎麼那麼差勁了。
更有人也在大聲聲討:「繁星我不允許你們擺爛,把我押你們的錢還回來啊啊啊!」
李娟看到彈幕也忍不住露出笑容來,這才是軍校聯賽該有的正確氛圍啊,不是還沒到最後就比來比去的,而是對她們做的任何選擇都足夠寬容,足夠理解。
雖然戰爭是殘酷的,但是總有人能把有些事情變得不那麼殘酷。
【繁星答應我,打完這場必須獲得線索追上帝國,好嗎?好的。 】
女人說的那隻母蟲並不是特別能隱蔽,而是她處於反常的沉眠期,一般來說兩隻母蟲在一起時,她們的繁育期會同步,讓蟲族幼蟲儘可能多的孵化。
但如果進入沉眠期只有一個原因,她受到了異常兇猛的攻擊,沒被殺死卻也沒能吃掉攻擊她的人。
看來戰爭遺民就是因為這隻母蟲才無力反擊後續的蟲潮。如果盛矜沒有發現,戰爭遺民的提醒也其實很重要很及時。
因為蟲族的沉眠期是不確定的,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醒來,而且她們打出了那麼大動靜,那隻母蟲很可能已經甦醒了,只是聰明地蟄伏著。
時遙高高凌空:「沒有人質,看來線索是蟲巢里的特殊機器。」
盛矜:「也有可能和母蟲融合了。我感覺到它了。」
【! ! ! 】
軍校生們獲得的地圖只有一個簡略的坐標範圍,要落實到浩瀚無垠的戰場中只能依據觀察,之前她們已經錯判過一次了,所以這次偵查的時候所有人很小心。
但還是沒料到蟲族來的方向,是在眾人的眼前。
鍾星傑和盛矜率先反應過來,兩個人朝著同一個方向,勾勒出直角三角形的一條斜邊和一條直角邊。
在直角三角形的後方,時遙的命令清晰地指揮眾人後縮——
這隻蟲族是突然出現的! !
沒有邊際的虛空中突然探出一個巨大頭顱,血盆大口直接撲向了主動殺向它的兩台機甲!
所以繁星應對不及,只能躲避,只有兩人頂上!即使這樣,蟲族依然龐大得像一座小山一樣。
觀眾視角,能看到瞬間放大的,肉塊堆疊的巨大頭顱,還有內部血管腫脹,長滿細小牙齒的紅色咽喉,裡面甚至還有斷肢。
有觀眾忍不住,直接嘔了出來,可是鍾星傑和盛矜卻一個小角度加速,聯手爆殺就將對方頂了出去! !
雪白的弧光炸穿了對方的血肉,碎肉飛濺開來,可是下一秒,它又消失了!
就這樣在眾人面前,像它突然之前鬼魅地出現一樣,又這樣突然的消失了。萬象和星河憑空揮出去兩道聲勢浩大的利刃,卻沒有打中。=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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