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晏的吐槽,在發現胡秀兒黑著臉瞪著他,眼看就要發火時,停住了。
哪怕胡秀兒再大大咧咧,再心胸寬廣,可任憑誰聽到自己給喜歡的人,第一次見面留下的是這麼個印象,心裡都會不爽的。
她當時不過就是往山里跑的太多,曬的有點黑,可再怎麼著,她也是白底子,怎麼可能黑成炭?
還說她臉上長癬,她那是癬嗎?
她那分明是曬的太狠爆了皮,連癬跟爆皮都分不出來,白瞎了這麼好看的兩隻眼。
還有,她當時穿的是比不上他體面,可再怎麼著那也是棉布做的衣服,又不是麻布,又沒有破破爛爛,怎麼就跟小乞丐一樣了?
胡秀兒越想越氣,忍不住狠狠瞪了顧清晏一眼,她當年罵的還是太輕了。
自己長的跟個姑娘似的,還好意思嫌棄別人,哼!
意識到自己說錯話的顧清晏,拼命找補,
「呵呵,沒想到咱倆那麼有緣分,那麼早就見過面了啊。
這可真是緣分天註定,繞來繞去,咱倆還是要繞到一塊兒去,天定的緣分怎麼都斬不斷,是不是?」
胡秀兒不理會顧清晏,自顧自起身往自己拴馬的地方走去。
顧清晏屁顛屁顛跟在後面,絮絮叨叨說個沒完。
羅九等人遠遠看著,想笑又不敢。
胡秀兒正要解開拴馬繩,忽然聽到一個顫顫巍巍又有些耳熟的聲音,
「秀兒?是秀兒嗎?」
她扭頭,看到不遠處的河溝里,站起來一個臉上滿是溝壑,渾身灰撲撲的老婆子。
老婆子一手握著鐮刀,頭上裹著的布巾上還沾著草,正一臉驚疑不定地打量著她。
胡秀兒忍不住勾起唇角,揚聲大喊了聲,
「六伯娘,割豬草啊?」
六伯娘頓時激動了起來,揮舞著鐮刀連聲嚷嚷,
「秀兒,真是你啊!
我還生怕我是認錯了呢,啥時候回來的?
你這丫頭,可算是回來了,回來了好哇,回來了好哇.......」
胡秀兒笑著朝老婆子走了過去,彎腰把她已經裝的很滿的背簍從溝里提了出來。
六伯娘慌的手足無措,連聲道:
「我自己來,我自己來,秀兒,你快放下,這個髒,你快別沾手了。」
「豬草有啥髒的,我又不是沒割過。」
胡秀兒說著,把冒尖的豬草往下壓了壓,省的一會兒背起來的時候掉出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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