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毛利壽三郎的表情看上去相當憂鬱。
仁王雅治不由多看了對方一眼。
只是去高爾夫球社看個人而已,毛利前輩怎麼突然這麼喪?總不能是裡邊有他的仇人吧?
抱著這麼一個想法,仁王雅治盯著毛利壽三郎看了好幾秒,也沒能從對方眼底看出幾分想要去踢館的情緒。
嗯,應該大概或許是他看錯了?
兩個人悄摸摸趕到了高爾夫球社。
就如仁王雅治所說的那樣,這會的高爾夫球社還屬於社團活動期間,所有社員都在裡面訓練著。
之前仁王雅治都是在外邊等著柳生比呂士訓練結束後找個地方逮人的,但這會他是帶著毛利壽三郎一起過來的,乾脆就找人摸進了高爾夫球社。
毛利壽三郎看著他極其流暢摸進高爾夫球社的樣子,忍不住嘖嘖稱奇:「你看上去可不像是來逛了幾次的樣子。」
這麼流暢摸進來,簡直比他翹訓還要自然。
仁王雅治也不會告訴他,上輩子他這麼摸進來已經很多次了。
「或許是天賦異稟也說不定呢?」
毛利壽三郎想了想這傢伙開學第一天就能把他從翹訓的地方帶回去幹活的樣子,沒忍住點了點頭。
「你說得沒錯,你在翹訓這方面,確實蠻天賦異稟的。」
他那個地方找了蠻久的呢,仁王雅治一來就逮到他了。
兩個翹訓已經是常態的傢伙對視一眼,嘻嘻哈哈的。
「多謝誇獎。」
完全不覺得這有什麼問題。
這邊打趣完,很快兩人又重新把注意力放回了草場上。
裡面訓練的人全都換上了一套看上去一樣的裝備。毛利壽三郎的視線在裡面轉了一圈,也沒有看出來哪個看上去要更適合打網球一點。
最終他的目光還是放到了仁王雅治的身上。
他用手肘撞了撞仁王雅治的肩膀,眼神打趣:「你的那個千里馬在什麼地方呢?指出來讓我看看。」
仁王雅治被他撞得往旁邊走了兩步,忍不住抽了抽嘴角:「說什麼呢?我可不算什麼伯樂。」
他的目光在一群人身上打轉,即便那群人穿著同一套衣服,他也能在最快的時間裡,靠著一個背影就把柳生比呂士給翻出來。
他隨手指了指一個看上去姿勢最為標準的背影:「喏,就那個。你看到了嗎?」
毛利壽三郎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這回總算是看到了那個勾搭了仁王雅治好幾天的小狐狸精的真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