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原本就是這麼想的嘛。
上輩子的柳生可以,那這輩子應該也可以吧?
看到他的回應,幸村精市就好像放下了心中的一塊大石頭一樣鬆了一口氣:「那我明白了。如果你覺得這樣做可行的話,那你就去做吧,只要不影響最後結果就可以。」
仁王雅治歡呼一聲,朝著真田弦一郎丟去了一個挑釁的眼神,站起身離開了正選休息室。
門一關,真田弦一郎就急匆匆看向幸村精市:「幸村,你怎麼——」
幸村精市朝著他搖了搖頭:「就讓他去吧,我相信仁王一定心中有數的。」
真田弦一郎哼了一聲:「那傢伙心中能有什麼數?每天就知道到處顯得沒事找事惡作劇的傢伙。」
一直都在圍觀著這次吵架的柳蓮二總算是放下了他手中的筆記本:「幸村說得沒錯,仁王雅治應該不至於會被柳生影響到太多。畢竟他把人拉到網球部的第一想法只是把人丟到非正選那邊混著一起訓練,等人升到正選後才會和他組成搭檔。」
毫不客氣地說,仁王雅治甚至還不如毛利壽三郎,起碼人家雖然經常翹訓,偶爾還是會拉著仁王雅治一起去玩的。
柳蓮二下了結論:「仁王要是喜歡打雙打的話,還不如去問問毛利前輩要不要跟他搭檔呢。」
幸村精市點了點頭,笑吟吟地說道:「就是這樣。」
真田弦一郎看了看這個又看了看那個,最後老實閉上了還想說什麼的嘴。
和仁王雅治搭上線,一起相約翹訓的毛利壽三郎沒忍住打了個噴嚏。
「誰在罵我?」
仁王雅治隨口說道:「指不定是你哪個手下敗將在背後天天念叨你呢?」
仁王雅治相當惡意地想:真田弦一郎不就是這樣嗎?只是輸給了手冢國光一次罷了,結果一個勁的心心念念了手冢國光好幾年。結果人家根本就沒將他放在心上。
明明從小到大輸在幸村精市的手上的次數數都數不過來,但就是心心念念一個手冢國光。
不過只要想到他那個祖父也將手冢國光他爺爺視為宿敵,結果跟自家孫子一個待遇。
哈,遺傳。
這對祖孫,簡直就是栽在手冢家身上了。
明明仁王雅治臉上的笑容看著沒有多大的變化,但是莫名從對方身上感受到很濃厚的惡意的毛利壽三郎沒忍住搓了搓手臂,將懷疑的視線落在仁王雅治的身上。
仁王雅治敏銳地看向他,然後咧嘴笑開:「前輩為什麼這麼看著我?難道是覺得是我在說你的壞話嗎?」
毛利壽三郎非常鎮定地移開了目光:「哈哈沒有這回事,可能真的是以前的手下敗將在背後蛐蛐我吧。」
第27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