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可是冰帝的地盤耶?
跡部景吾瞥了他一眼,有些恨鐵不成鋼。
「你怕是看小說看得腦子都糊塗了,這分明就是仁王雅治浪翻車被當事人捉弄回來了。」
在除了網球以外,最喜歡就是看一些純愛小說的忍足侑士:「哎呀……也沒有到這種程度吧?說起來,小景你怎麼知道是浪翻車了?」
跡部景吾冷笑地看了他一眼,什麼話都沒說,又好像什麼都說了。
感覺被無聲點名的忍足侑士:「好了,你不要說了,我知道了。」
再說下去,他就不是接下來一周的訓練量翻倍了,而是翻三倍了。
在加訓這塊,跡部景吾從來不會憐憫他。
自認為將柳生比呂士哄完畢後的仁王雅治摸了摸自己可憐的小辮子,嘆了一口氣,慢悠悠晃到了笑得格外開心的毛利壽三郎的面前。
「毛利前輩別笑了,該我們上場了。」
莫名感覺背脊發涼的毛利壽三郎左看看右看看,就是不去看仁王雅治的那張臉。
「啊哈哈,輪到我們上場了嗎?那我們趕緊去吧,別在這裡墨跡時間了。」
仁王雅治雙手環胸,對他的馬後炮行為不屑一顧。
要毛利壽三郎真的急著上場比賽的話,那剛剛柳生比呂士扯他小辮子的時候怎麼沒有上前阻止?
但他也沒有戳破毛利壽三郎,而是十分順從地跟在了他的身後朝著球場上走去。
這會的忍足侑士還是正經的單打選手,於是他們這輪的對手依舊是上一次關東大賽上的那對。
仁王雅治琢磨了一下,最終還是沒有將同調展現出來,而是十分正經地打完了這場比賽。
反倒是毛利壽三郎,因為上場前的行為提心弔膽了一整局的比賽,直到比賽結束後,他才神情恍惚地發現,這局比賽仁王雅治居然沒有使用他那同調。
雖然經過一個多月的訓練,被使用同調的後遺症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但還是能夠讓他難受好一會的。
下場後,看著仁王雅治的背影,他終究還是沒有忍住開口道:「小仁王今天居然這麼貼心嗎?」
只是覺得在這種時候沒必要讓冰帝的人提前知道太多的仁王雅治差點沒被他的行為氣笑了。
「沒想到毛利前輩你還挺享受暈頭轉向的感覺的,還是我太低估你了。」
這算什麼?在一次次的同調當中,終於發現了自己的屬性嗎?
說完才察覺到自己的發言有什麼不對的毛利壽三郎滿臉的驚恐:「我不是我沒有啊!小仁王你不要在這裡造謠!」
有句話是怎麼說來著?痛打落水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