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還想說點什麼的幸村精市被柳蓮二的話給逗笑了:「你這話也不能算是錯。」
他的話鋒一轉:「不過這個比分還是太難看了。」
等比賽結束後,就用這個理由去找仁王雅治算帳吧。
不知道幸村精市這會就在球場外暗戳戳地計劃著要如何收拾他的仁王雅治趁著剛幻影成幸村精市的時候,真田弦一郎恍惚的那一秒,速度拿下一分。
拿完後還要歪了歪腦袋:「怎麼了真田,在球場上發呆可不好哦?」
哪怕剛剛在仁王雅治手底下漏了一個球,也沒有此刻讓真田弦一郎來得沉默。
他揉了又揉眼睛,但就跟之前的跡部景吾一樣,面前的幸村精市沒有半點變化。
真田弦一郎氣得要命。
「抱歉,不過我會很快讓你知道,你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
那可不一定,噗哩。
因為這句話實在太ooc,仁王雅治沒有將這句話說出口,而是用幸村精市慣常的微笑在真田弦一郎面前笑了笑:「是嗎?」
場外的人忍不住搓了搓剛冒出來的雞皮疙瘩。
像,太像了。
跡部景吾還好,嚴格來說大家也只是賽場上見過幾次,練習賽上見了幾次,除此以外的私交都一般。
但幸村精市可是這一年來除了寒假那幾天以外每天都能見到的人。
要不是幸村精市就站在他們的身邊,他們恐怕真要覺得這是一場幸村精市和真田弦一郎的對決。
而此刻真正的幸村精市卻突然走神了一下。
「說起來。」
柳蓮二下意識接了他的話:「怎麼了?幸村。」
「我突然想起來,仁王幻影成我的樣子這麼相似,那他是不是真的能夠替我去考試啊?」
這句似曾相識的話,瞬間讓在場眾人回想起第一次複習周,真田弦一郎對幸村精市說沒人能夠替他考試的一幕。
只有剛入學的切原赤也對此表情茫然:「啊?什麼替人考試?仁王前輩還能幫別人考試的嗎?」
他的目光猛然一亮。
柳蓮二就像是知道他要說些什麼,猛地將他的嘴巴捂住,表情十分冷酷地說道:「不要想了,仁王自己也有考試要考,不會給任何一個人考試的。」
在場眾人,有那麼幾個表情難掩遺憾。
柳蓮二:……
有時候真的感覺自己進錯了地方。
這種事情也值得你們遺憾的嗎?
眾人的腦迴路很快就偏移了,但球場上可不會因為他們這邊走神就停止比賽。
仁王雅治十分熟練地使用滅五感,將真田弦一郎整個人都變得渾渾噩噩的,完全感受不到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