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王雅治一臉深沉:「我當然是相信毛利前輩的,所以我沒有當他面查看啊。」
柳生比呂士:「……」
不愧是你。
毛利壽三郎走上場後,仁王雅治動作已經十分快地檢查完畢了,他扭頭看向立海大的觀戰席的時候,正好看見仁王雅治正在舉著相機朝著他揮揮手。
毛利壽三郎十分配合地比了個手勢,下一秒閃光燈亮了。
丸井文太看得咬牙切齒:「為什麼只有毛利前輩有單獨的耍帥照?」
他就只有黑歷史照片!
仁王雅治呵呵一笑:「這當然是文太你的不對啦。」
「哈?」
「要是你在球場上有很多帥氣的場面,我的相機裡面怎麼會只有你的丑照呢?」仁王雅治一本正經地說道,「當然是你出醜了才會被我抓拍到啊,是不是這個道理?」
「好像有點道理。」丸井文太逐漸被說服。
連輸兩場的四天寶寺,場地內幾乎是低氣壓罩頂的。
尤其是剛剛下場的兩人低著腦袋在白石藏之介面前垂頭喪氣地道歉的時候。
幾乎是去年全國大賽的場景復刻了。
「不要慌,還有一場比賽,只要謙也……」白石藏之介很快打起精神勸解道。
「但是也就只剩下謙也了,要是單打三還輸的話,我們的全國冠軍之路,就要以3——0這樣糟糕的分數結束了。」
他們並不畏懼失敗,但是3——0這樣大比分輸給立海大,還是讓眾人的心頭蒙上一層的陰影。
「現在還不是喪氣的時候!」白石藏之介竭力想要將這樣的氣氛給打散,「我們不是沒有機會的不是嗎?只要謙也再努力一點。」
忍足謙也打斷他的話,表情看著十分的堅定:「沒錯,我會努力將毛利壽三郎打敗,為四天寶寺拿下第一局比賽的勝利的!」
然而白石藏之介看到這副樣子的忍足謙也,表情看著卻是更加地發愁了:「謙也,你現在是不是情緒太過緊繃了?」
就連白石藏之介都不由反思一下剛剛的行為,他是不是不應該在剛剛的場景中點出謙也的名字?
本來只是想要在場眾人稍微打起一點精神,但沒想要靠著壓力將忍足謙也逼到極致啊。
想到平日裡的忍足謙也的模樣,白石藏之介更擔心了。
渡邊修看到這一幕,也不由揉了揉眉心,然後抬手將旁邊的原哲也往前邊推了推:「你去幫忙一下。」
別總是傻在這裡好像個木頭一樣!
收到渡邊修的眼神暗示,原哲也連忙去看向另外一邊的低迷場景,主動湊過去。
升上國三後的原哲也顯然沒有去年那般衝動,起碼在後輩們的面前還能挺起幾分前輩的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