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看見了?」這兩個傢伙在這邊打啞謎,讓其他人好奇得心裡撓痒痒。
切原赤也心直口快地說道:「難道說,毛利前輩的爸爸過來了,所以毛利前輩才打得這麼賣力?」
空氣一時間變得沉默。
柳蓮二嘆了一口氣抬起手摸了摸切原赤也的額頭:「赤也乖,一邊玩去吧。」
這麼不靠譜的猜測還是不要說了。
仁王雅治:「噗哩,說那位是毛利前輩的爸爸,那也不是不行。」
丸井文太震驚地看向他:「不是,狐狸你?」
就這麼在這裡編排越智前輩是毛利前輩的爸爸,是真的好嗎?
「有什麼不對嗎?」仁王雅治聳了聳肩膀,「我倒是感覺挺形象的,那傢伙確實照顧毛利前輩宛如在照顧兒子一樣嘛。」
柳生比呂士若有所思道:「看來你們昨天的經歷還是蠻精彩的嘛。」
「也還算吧?」仁王雅治的神情十分的坦然,「反正蠻有意思到底,收穫和付出還是很成正比的啦~」
雖然他最開始的時候沒打算那麼快暴露的,但是能夠提前進入U17,那不是很香嗎?
幸村精市笑著說道:「你在這裡這麼編排著毛利前輩,真不怕他比賽結束後和你算帳嗎?」
「哎呀。」仁王雅治朝著他眨了眨眼睛,「這種事情,你不說我不說他又怎麼會知道?」
在場人不發一語,不知道在想什麼。
仁王雅治已然懂得了什麼,唉聲嘆氣道:「哎呀,看來大家對我的誤解很大啊。在這種時候都不願意幫我隱瞞嗎?」
丸井文太震聲道:「哪來的誤解?這不是你應得的嗎?」
其餘人紛紛點頭表示贊同。
球場上,毛利壽三郎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有些發癢的鼻子,狐疑的目光在場下打量著。
「總感覺小仁王在背後算計我啊。」
話語針對指向實在太強,讓毛利壽三郎不費吹灰之力就鎖定了嫌疑人。
場下,仁王雅治朝著球場上看了一眼,聳了聳肩膀笑道:「好吧,現在恐怕也用不著你們在背後悄悄告訴他了。」
切原赤也好奇地詢問道:「為什麼這麼說?難道仁王前輩你有什麼讀心術嗎」
quot這還用得著什麼讀心術嗎?quot丸井文太大大咧咧地說道,「狐狸那麼喜歡惡作劇,一有什麼事情,把鍋丟到他的頭上准沒錯的。」
仁王雅治作勢要罵他:「喂喂,這麼和後輩教導不太好吧?這樣不就顯得我太可惡了嗎?」
「哈?難道你不是這樣的人嗎?」
仁王雅治仔細思考了一下,發現丸井文太的話還真沒錯。
「行吧行吧,那我原諒你。」
「去你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