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王雅治的戲份不多,慢悠悠地找了一把椅子坐在切原赤也的旁邊。
「赤也不要慌,你只需要將你自己的台詞記住就可以了,之後台上的時候柳他們會提醒你的。」
以為要背下全部的切原赤也瞪大了眼睛:「欸?可以這樣的嗎?」
「為什麼不行?」仁王雅治反問,「反正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都記不住啦。」
「在台上的時候也不要緊張,將注意力放到柳他們的身上,實在忘記台詞的時候往台下不起眼的角落裡面轉一圈,能夠看到驚喜哦。」
說著,仁王雅治還指點著切原赤也如何快速記下他的那幾句台詞什麼時候說下的時機。
「你看這裡,你不要管他們說了什麼,只要記住這裡柳說了幾句話,你說話前他要做什麼動作,然後再把這句話說出來,是不是就非常簡單?」
切原赤也下意識點了點頭:「仁王前輩真的耶!」
仁王雅治滿意地點了點頭:「後面的台詞也和之前一樣,你只要根據某個人作為標準,記住他說了幾句話,然後你又該說什麼。記住這些東西,剩下屬於你的台詞是不是一下子就少了很多?」
切原赤也點頭如搗蒜,看向仁王雅治的目光裡面簡直就要冒小心心了。
丸井文太看著仁王雅治是如何教導切原赤也快速記下台詞的樣子,表情十分複雜:「你這種教法,放到專業的戲劇組,真的不怕會被導演臭罵一頓嗎?」
戲劇到底是哪裡給你的錯覺只要記住自己的台詞和某個人的動作就可以了啊!信不信幸村精市找你算帳啊。
仁王雅治表情那叫一個純良無害:「那又怎樣?好用不就可以了?再說了,我們又不是什麼專業的戲劇團,甚至我們排演也沒有排演多少天,純純學生之間的自發組織。只要最基本的台詞不會錯太多就可以了吧?」
「分明是文太對這次的戲劇表演太看重啦。」仁王雅治聳了聳肩膀,「我們這次海原祭賺得不少呢,就算真的搞砸了,幸村估摸著也不會說什麼啦。」
丸井文太一琢磨,發現他說得確實沒什麼大錯:「你說得好像有點道理。」
仁王雅治歡快地點頭:「是吧是吧?我們去年搞得那麼中規中矩,幸村不也沒說什麼嗎?今年都賺這麼多了,他還能有什麼意見?」
丸井文太翻了個白眼:「那是因為我們去年沒有輪到戲劇這塊!」
只有今年他們才要在一大群人面前表演一出他們拿到劇本到上場演出都還沒有一周的時間的劇本好吧?
仁王雅治聳了聳肩膀,看到幸村精市對他招手示意,拍了拍身邊的切原赤也:「赤也快上,該到你驗證成果的時候了。」
看到幸村精市的時候,切原赤也明顯緊張不少,他點了點頭,神情堅定:「我,我會的。」
切原赤也上場後,有著仁王雅治上場前的「傾情教導」,加上場上的前輩們的確如同仁王雅治所說的那樣,會在他要說台詞的時候用眼神暗示。
雖然有些許的磕巴,也沒有看到之前說的什麼有寫上台詞的提詞器給他看,在前輩們的眼神鼓勵下,切原赤也慢慢地倒也沒有繼續緊張下來,從一開始的磕巴到後面的平穩最後越說越順,仿佛和之前排演的時候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