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毛利壽三郎在這樣的視線里,莫名感覺到一股背脊發涼感。
他連忙搖晃腦袋,讓自己快速擺脫掉這種情緒,不過在入江奏多說出自己的名字的時候,毛利壽三郎卻像是想到了什麼,抽了抽嘴角,老老實實低著頭詢問。
「入江前輩,我們兩個初次進入基地不怎麼認識路,可以帶我們去一下澡堂嗎?」
看到他這副樣子,就知道自己的偽裝在說出名字的時候就已經沒什麼用了。
入江奏多嘆了一口氣,聲音莫名聽著有些哀怨:「越智君未免也太沒有意思了。」
毛利壽三郎笑得尷尬,側過一個身位在仁王雅治的胳膊上狠狠地擰了一把。
可惡,小仁王現在真是越來越可惡了,就連這種事情居然都可以瞞著他。
早提醒他一句會死嗎?
被掐了一把的仁王雅治神情那叫一個無辜,在入江奏多的視線下咽下了那一聲痛呼。
他這輩子沒有見過入江奏多,奈何上輩子見過啊。而且這傢伙又是個和他齊名的樂子人,在已知結果的時候推出這傢伙在這裡的目的,簡直就是輕輕鬆鬆的事情。
在擰了一把仁王雅治後,毛利壽三郎十分快就原諒了他。
還能怎麼辦呢?又不是第一次被後輩這麼坑一把了。
毛利壽三郎坦蕩蕩地說道:「只是剛好從小越智的嘴裡聽說過幾個名字而已。」
反正都已經認出來了,還被對面看破了,那就沒必要藏著掖著了。
在這個時候藏著掖著,簡直就是在對入江奏多招手,哎呀我們不認識你哦,你可以隨意編造劇本和我們玩的既視感。
作為一個經常被坑的人,毛利壽三郎還是相當有自知之明的。
總之不能給入江奏多任何一個能夠被對方誤解的暗示!
實在不行,他就把身邊的仁王雅治給推過去,讓這兩個特別愛玩弄人心的傢伙對著玩。
仁王雅治姿態悠閒地朝著入江奏多揮手:「所以入江前輩一定不會把我們帶路到別的地方去吧?」
入江奏多一臉好奇地看著兩人:「要是我真的帶錯路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