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道旁邊那麼多水,但種島前輩可是從來只喝從別人手底下搶到的那一瓶。」
毛利壽三郎想了想這幾天早上的受害者們,基本上都是渴了停下腳步準備去拿自己的水壺的時候,轉眼就看見自己剛剛還在的水壺被種島修二順走的樣子,不由點了點頭。
他們兩個不帶水壺,種島修二的目標自然就會轉移到其他人的身上,總歸每天都會有著不同的受害者,但只有他們兩個,是只要在球場上,就會感受到種島修二打量的目光。
每次看見他們晨跑結束回到宿舍的樣子,種島修二的表情都是異常的遺憾。
這也是即便毛利壽三郎有些撐不住,但還是沒把水帶到跑道邊上的緣故。
可惡,對其他人來說,種島修二是隨機挑一個倒霉蛋,而他們是露頭就秒啊。
毛利壽三郎忍不住露出遺憾的表情。
「這個我也試過了,我去找他玩黑白配,沒贏過。」
仁王雅治忍不住看了他一眼,頗為玩味:「你知道這裡面有坑,你還往下跳?」
毛利壽三郎理直氣壯地說道:「都說是拼反應力的遊戲,萬一就贏了呢?」
當然,想像很美好,現實很骨感。
毛利壽三郎眼睛發亮地看向仁王雅治:「小仁王,真的沒有辦法讓我報復回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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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王雅治摸了摸下巴:「這個嘛,也不是沒轍的。」
毛利壽三郎歡呼:「小仁王!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被他抓著肩膀晃悠的仁王雅治:「嗯,你先放開我。」
再抓著他這麼晃悠下去,他就不確定自己會對毛利壽三郎做出什麼大義滅親的事情了。
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毛利壽三郎果斷地放開了他的手,一副乖巧的樣子看向仁王雅治。
仁王雅治朝著他勾勾手指。
「這件事情不能只讓我們來干,要知道種島前輩在基地裡面可是得罪過不少人的,我們要這樣。」
隨著仁王雅治靠近毛利壽三郎在他耳邊說著接下來的計劃,毛利壽三郎的眼睛那是越來越亮。
「好,這件事情就交給你最可靠的前輩吧。」毛利壽三郎拍拍胸脯,向仁王雅治保證這件事情就交到他的頭上了。
輕而易舉將毛利壽三郎哄得明明白白的仁王雅治雙手揣兜看著毛利壽三郎朝著球場的方向跑去。
沒等多久,他歪著腦袋看向了樹林深處,輕笑出聲:「我看見你了。」
此刻只有風吹動樹葉的聲音。
「還不出來嗎?」仁王雅治好整以暇地看著其中一顆大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