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剛捉弄了一回種島修二,仁王雅治認為那傢伙早晚會找機會報復回來,今天乾脆就繼續和毛利壽三郎沒帶水過來。
好在這群高中生們也理解他們為什麼沒帶水過來,紛紛露出理解的神情。
「也行啊。」
「我今天剛好多帶了兩瓶礦泉水,不如學弟們晨訓結束後喝我的?」
有一個前輩默默從身後拿出了兩瓶未拆封的礦泉水。
突如其來的騷操作閃瞎所有人的眼睛。
頓時一大群人開始聲討起那個多帶水的人。
哈,說什麼剛好多帶了兩瓶礦泉水,人哪裡會剛巧成這樣?
明明是蓄謀已久!
吵鬧過後,那兩瓶水最終歸屬還是落到了仁王雅治和毛利壽三郎的身上,同時也確定了之後仁王雅治和毛利壽三郎晨訓時候的水壺都交給這群高中生們幫他們盯著,免於遭受種島修二的騷擾。
「將水壺交給那群人真的沒問題嘛?」毛利壽三郎看向仁王雅治。
他記得種島修二順水壺的時間點基本上都是他們喝水的時候?
「這個嘛。要是沒守住的話,我們就回宿舍喝唄。把水壺換成礦泉水就沒多大問題。」仁王雅治聳了聳肩膀,「最主要還是需要看教練怎麼看。」
「直接帶礦泉水嗎?總有種直接對種島前輩說來順我啊的感覺。」
「那你是想要種島前輩拿著你的水壺喝完水你再拿回去洗?」
毛利壽三郎打了個寒顫,不願去思考如此恐怖的未來:「那還是拿礦泉水吧。」
起碼不需要洗。
不過毛利壽三郎很快就沒有精力再關注這個了。
今年最後一批基地邀請進來的新人進來,很快被劃分到他們所在的球場。
看著這麼一群人,仁王雅治不由摸了摸下巴。
「原來我們兩個不是最後一批啊。」
他們身邊幾個高中生們難以言喻地看了他一眼。
「說什麼呢?基地招新的時候,一貫都是來一大批人的。」
另外一個高中生幽幽地說道:「淘汰也是按照批次淘汰的。也就那些前面球場的人能夠在基地裡面一直待著,直到集訓時間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