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前期受到針對,這場比賽結束之後,仁王雅治和毛利壽三郎這組比賽結束後,場上還剩了不少的人。
比賽前那個和仁王雅治挑釁的高中生,在比賽中途的時候就被清下了場。
比賽結束後,仁王雅治朝著那個在球場邊上站著的高中生挑了挑眉:「喲,前輩不是要在球場上大殺四方呢?怎麼跑到場外了?」
這會已經說不出什麼話的高中生前輩臉色一會青一會白的,最後才憋出一句。
「算你厲害。」
仁王雅治揚了揚眉:「這是自然,我當然知道我有多厲害。」
說完還一臉遺憾,仿佛嫌對方誇他只會幹巴巴夸一樣。
毛利壽三郎忍不住搖頭:「嘖嘖,慘,真是太慘了。」
三船入道走了過來,看著垂頭喪氣的高中生們忍不住發出哼的聲音。
「連剛過來的國中生們都打不過,也難怪你們會被送到我這裡。」三船入道又看向了兩人,「你們以前在這樣的場地進行過訓練?」
「特訓的時候,總是會想一些折騰人的訓練嘛。」仁王雅治眨了眨眼睛,並不否認這一點。
毛利壽三郎就更乾脆了:「我們的訓練都是這小子參與的。」
雖然柳蓮二也會和仁王雅治商討一下正選的新訓練表的事情,但柳蓮二要乾的活更多,所以在訓練表這塊,仁王雅治基本上包攬了更多。
三船入道的目光很快就又落到了表情看似純良無害的仁王雅治的身上。
只要一看見仁王雅治,三船入道就又會想起這傢伙是怎麼到他這裡的。
三船入道:「嘖!」
真讓人無語。
仁王雅治表情更無辜了。
毛利壽三郎悶笑不止。
沒能把這兩個傢伙趕去睡山洞,三船入道沒好氣地看向另外一伙人。
「看我做什麼?你們今晚給我滾去山洞那邊去睡去。」
想給你們放水都沒地方放。
丟人現眼!
說完,三船入道就怒氣沖沖地離開了。
毛利壽三郎看著他的背影不明所以。
「這位教練他是怎麼了?」
仁王雅治笑吟吟地說道:「可能是想把我們丟去山洞睡,結果發現高中生組爛泥扶不上牆,生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