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手冢國光的實力確實值得重視,不過他覺得眾人還是有必要看看其他的。
柳蓮二默默看了一眼某個最初將話題拐彎的罪魁禍首。
仁王雅治眨了眨眼睛:搞得好像他不說的話,真田弦一郎就會忍住不去問手冢國光一樣。
幸村精市低著腦袋去看了一眼那張被柳蓮二專門抽出來的資料,緩慢地念出了上面的名字:「越前龍馬。」
這個姓氏頓時讓在場的幾個二年級的正選們的表情詭異了一瞬。
切原赤也不明所以地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
「這個一年級新生怎麼了嗎?」
丸井文太幽幽地說道:「不是這個新生怎麼了,你不覺得這個姓氏有點耳熟嗎?」
越前這個姓氏,再加上青學這個學校,放在一起就妥妥地一種宿命感好嗎?
學習網球的人,哪個不是聽著越前南次郎的故事長大的?
切原赤也撓了撓頭,表情帶著一點清澈的愚蠢:「有嗎?」
仁王雅治忍不住笑出了聲。
柳生比呂士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是越前南次郎。」
聽到越前南次郎,即便是真田弦一郎的注意力也難免被轉移到了這上面。
「居然是越前前輩的孩子,不過這點消息,好像沒有聽到什麼相關的消息。」
「畢竟是有個世界冠軍的爸。」柳生比呂士推了推眼鏡,稍微有些共情到了,「傳得太遠,以後出門被人看到打招呼,都要從自我介紹到被對面突然來了一句,啊,你就是越前南次郎的兒子吧。」
柳生比呂士的話說得太過真實,真實到只要大家稍微自我代入一下就感覺背後毛毛的。
有覺得這種出門打招呼的方式過於窒息的,自然也就有羨慕的。
切原赤也眼睛亮晶晶地說道:「那豈不是以後出門就可以說自己是世界冠軍的兒子?哇,那也太爽了吧?」
丸井文太不由捂住臉:「赤也你真是,心態太好了。」
切原赤也不明所以地回望過去:「啊?有什麼問題嗎?」
幾個前輩們紛紛搖頭。
「不,沒事,你繼續保持。」
「就是就是,開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