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權?這怎麼可以?」真田弦一郎表情臭臭的,「棄權後的結果怎麼算?」
如果他們這邊棄權,對面那群不動峰的可不會和青學那樣和他們商議著兩邊一起棄權,最終平局為結果。
「失敗就失敗了唄。」仁王雅治聳了聳肩膀,「算赤也喝乾汁怎麼樣?」
「怎麼能這麼算?」真田弦一郎擰著眉,「最起碼也該對方跟著一起……」
「這話你自己聽著可行嗎?」仁王雅治打斷了真田弦一郎的話,眉宇間看著有一瞬間的冷淡,「但凡橘吉平在明天的比賽上能夠棄權,那之前青學冰帝之間的比賽的時候,手冢怎麼不棄權?難道是只是因為他不想嗎?」
手冢國光自然是不想棄權的,但這裡面可不僅僅是因為他不想棄權輸掉比賽,而是他作為一個網球部的部長,應該起到帶頭作用,不能給部員一個只要遇見一點挫折就要棄權的壞頭。
真田弦一郎頓時不說話了。
幸村精市揉了揉腦袋:「那就這麼辦吧,要是對面真的傷到了赤也,那我們這邊就直接投降,柳你這邊就第一時間將他送到醫院去。」
雖然切原赤也對這個結果肯定是不接受的,但有幸村精市的開口,切原赤也想要拒絕也沒有辦法。
柳蓮二見狀,鬆了一口氣,點了點頭:「明白了。」
和不動峰半決賽的這一天,場外的觀眾稀稀拉拉的沒有多少人,但立海大的眾人卻看到了一個超出預料的觀眾。
毛利壽三郎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蹦出來,朝著他們揮了揮手。
「喲,想我了嗎?」
眾人不由露出驚喜的表情,但也不缺乏在這種時候潑冷水的人。
「說什麼想?上周和高中部打練習賽的時候,我們不還碰見過嗎?毛利前輩。」
毛利壽三郎揪著仁王雅治的臉揉了揉。
「小仁王,在這種時候難道你就不能好好說一句哎呀我想念前輩很久了嗎?」
被他揉捏臉頰肉的仁王雅治說不出話來,那雙眼睛倒是不忘露出鄙視的神色。
「哇哦,這可真是太讓前輩傷心了。」
毛利壽三郎升上高中部後,和國中部的這群後輩們見面的機會其實也不算少了。
每次國中部和高中部打練習賽的時候,毛利壽三郎總是會到場,然後在切原赤也一挑八的時候快樂地衝上前,高高興興地指點後輩。
作為唯一能夠打敗國中生後輩的高中生,毛利壽三郎也靠此,即便沒有加入網球部,也能借用高中部網球部的場地進行練球。
雖然國中部和高中部之間的練習賽約得還算勤快,毛利壽三郎空閒的時候也會溜出去看一眼後輩們,不過比起以前可以經常在網球部裡面碰上,能見面的次數還是少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