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人怎麼回事,不是打到賽末點了嗎?再輸一把他們就可以收拾東西滾蛋了吧?這副樣子怎麼搞得好像他們已經贏下比賽了?」即將上場到底切原赤也不明所以,又重新看了一眼賽場上的比分牌,差點就以為贏下兩局勝利的學校不是他們立海大,而是不動峰一樣。
對於一群不是自家前輩的人,切原赤也向來牙尖嘴利,但凡被那群人聽到這段話,那是一聽一個破防。
不過他的這些前輩們聽到,那是一個比一個表情淡定。
今天沒有比賽的仁王雅治懶洋洋地趴在椅子上,聽到切原赤也的聲音也只是歪了歪腦袋:「他們都要輸了,給自己打起精神的虛假安慰罷了,你就讓讓他們,反正現在不管多少句,對結果而言沒什麼改變的。」
切原赤也恍然大悟。
「明白了!」切原赤也點了點頭,拿著球拍就興致沖沖地朝著球場上走去。
看見橘吉平的第一眼,就十分自信地開口:「我說那個橘,你們不動峰未免也太遜了吧?輸了比賽只能靠一些虛假的安慰鼓舞起精神狀態嗎?」
原本他還想要說一些什麼刺激性的發言,但想了想上場前仁王雅治的叮囑,切原赤也最終還是決定讓一讓這群脆弱到比賽都輸不起,還要靠著虛假安慰鼓舞士氣的傢伙。
嗯,稍微放放水吧!
他有讓對面哦!不過橘吉平能不能受得住就不是他應該考慮的事情了。
橘杏睜大眼睛,咬了咬下唇:「那個傢伙!一定是故意的。」
橘吉平沒有搭理他,表情看上去愈發的冷淡下來。
「看來你的前輩們沒有教會你什麼叫做禮貌。」
切原赤也不明所以:「神經,賽場上是講究實力的地方,你和對手談禮貌,對手就會把勝利讓給你嗎?」
仁王雅治將腦袋埋在雙臂之間,肩膀一聳一聳地,發出幾聲悶笑。
「赤也這嘴。」丸井文太忍不住捂臉,「有時候讓這傢伙出門,我都怕這傢伙被人套麻袋打一頓。」
謊言哄人高興,真相才是快刀。
一些亂七八糟的瞎編的話可能敵人只是一笑而過,但你擱這說實話,敵人定然會破防的啊,傻赤也。
仁王雅治笑夠了才將臉從雙臂間抬起來,聽到丸井文太的聲音也只是笑了笑:「那下次切原這小子出門的話,就讓他跟在真田旁邊好了。」他慢悠悠地說道,「起碼看著真田這張臉,有膽子打赤也主意的傢伙,都會被嚇跑的。」
真田弦一郎黑下了一張臉:「真是太鬆懈了!」
球場上的挑釁還在繼續。
立海大的正選仿佛天生就掌握了在球場上將對手氣個半死的技能。
不過橘吉平在忍耐這塊顯然修養得很到家,即便球場外的那群隊友因為他已經怒氣沖衝到想要衝上來打切原赤也一頓,他的那張臉還是顯得很平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