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王雅治十分悠閒地跟在隊伍的最後面,絲毫沒有被影響到的模樣,不過這件事情也確實和他沒什麼關係。
柳生比呂士同樣跟在他的身邊,保持著和隊伍頭部一個不遠不近的距離。
這會太靠近幸村精市,結果並不會太好。
柳生比呂士所料不錯。
在上車後,幸村精市這醞釀了一路的怒氣才開始爆發。
「你們三個,未來一周的訓練量全部翻三倍,訓練結束後再加一杯乾汁。」
被他點名的三個人表情一瞬間的蒼白,倒不是為了之後的訓練量翻倍,而是因為訓練量三倍後還要再喝一杯乾汁。
這和酷刑有什麼區別?
不過在這個時候,沒有一個人開口說這個懲罰是不是有點太不人道。
幸村精市說完對這群人的懲罰後,才稍微緩了緩臉上的表情,目光落到了坐在最後一排座位上,拿著柳生比呂士的隊服外套搭在腦袋上,一副快要睡著的仁王雅治的身上,微微抽了抽嘴角。
「仁王。」
他只需要喚這一聲,趴在座椅靠背上的仁王雅治散漫地抬起手緩慢地搖了搖。
「在。」
「賽辦方決定比賽時間推遲一周的時間,這周的訓練量就麻煩你重新制定計劃了。」
說是重新制定訓練計劃,實際上很多訓練方式仁王雅治曾經都已經寫過,幸村精市的這句話幾乎是在和仁王雅治說:這多餘的一周空閒時間,全部按集訓的標準制定計劃。
仁王雅治對此很是無所謂地應下:「沒問題。」
說完像是想到了什麼有意思的事情一樣,將目光落到了那三個剛剛被懲罰的傢伙的身上,果不其然看到這幾個傢伙表情愈發的搖搖欲墜了起來。
平日裡的訓練量三倍那還好說,他們頂多就是發愁訓練結束後那乾汁味道能夠讓他們難受到暈厥過去。
但幸村精市剛說完對他們的懲罰,轉頭就去讓仁王雅治更改這一周以來的訓練計劃。
他們可不會天真地認為,他們之後的訓練量三倍的懲罰,還是原來的訓練量三倍。
這和要他們直接去死有什麼區別呢?
不過想是這麼想,他們也沒敢在這個時候和幸村精市說什麼他給的懲罰是不是有點太嚴重了,要不要再降低一點難度的廢話。
然而他們這邊不說,不代表幸村精市不會去問。
幸村精市很快就朝著他們露出了一個笑:「我給你們的懲罰是不是有點太難了?」
切原赤也下意識地點頭,丸井文太見勢不妙地拍了一下他的腦袋,目光十分真摯地看著幸村精市:「沒有沒有,這難度恰如其分,根本就沒什麼太難的,我們一定能夠做到的!」
看他那樣子,就差伸出手對天發誓,幸村精市給的懲罰一點也不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