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精市看向說話的仁王雅治,不由揚了揚下巴:「為什麼要抽籤決定?大家想不去就不去啊,能出兩個人,就已經很不錯了,想必其他學校應該也不會有傻子專門把全部正選都塞到青選裡面,大家一起訓練讓其他學校的人收集到自家的資料吧?」
那還真不一定,上輩子的青學可就是全員都去了這次的青選的。
仁王雅治在心中腹誹道。
立海大這邊有關於青選報名人選確定後,關東網協看到立海大隻出兩個人的時候,自然是十分無奈的,但他們想說點什麼的時候,真田弦一郎的目光就過去了。
莫名感受到極大壓力的關東網協的人最終什麼都沒有說,只是在立海大這邊邀請的人減少後,又臨時在其他學校裡面又補發了幾個邀請過去。
算了算了,立海大對外的形象,他們早就該習慣的。
起碼這次這群人還是找人出場了的。
很快,立海大分成了兩組,一組去參加了這次的青選,另一組則是留在了部裡面進行日常訓練以及雙打方面的特訓。
全國大賽之前最後的一次合宿,仁王雅治制定有關於雙打方面的訓練量明顯加重了許多,即便是柳生比呂士也能夠看得出來,這傢伙究竟是有多想在全國大賽開始前將同調給研究明白。
在同調訓練開始一周後,仁王雅治看著柳生比呂士,不由摸了摸下巴。
「果然還是哪裡不太對勁,是因為沒有感受過真正的同調的關係嗎?」
柳生比呂士不由嘆了一口氣:「可能是我們之間的默契不是很好吧?」
仁王雅治朝著他揚了揚眉:「你在說什麼傻話,我們之間的默契不好,我還能和誰的默契好?」
看著這副模樣的仁王雅治,柳生比呂士好懸才沒有把幸村精市的名字說出口。
仁王雅治拿出手機,翻開通訊錄就準備開始搖人。
「可能是我們沒有和真正會同調的人訓練過的關係,那我們直接去找會同調的人比賽看看,指不定打一場比賽,結束後你自然而然地就會了呢?」
對一個網球運動員來說,如果某個招式在基礎訓練當中沒辦法訓練出來,那就去找專門的人進行一次比賽就可以了。
不就是在比賽當中提升自我嗎?
仁王雅治很快就給柳生比呂士展現了一番他在基地裡面強大的人脈。
一個電話打出去沒等多久,仁王雅治就朝著柳生比呂士揚了揚下巴。
「我找了陸奧兄弟兩個這段時間來立海大幫我們做一下訓練。」
柳生比呂士吃驚:「你和他們的關係這麼不錯嗎?」
一個電話就直接將人喊出來了?
仁王雅治一臉謙虛道:「還好還好,主要他們也沒提出什麼太難解決的要求,只要等到國中這邊的比賽結束後,訓練的時候不要再給他們兄弟兩個惡作劇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