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過一遍監控的時候,這群警察可都看見了這群人少年有好幾次想要將網球往對面幾個小混混身上打,若不是他們實力不錯,估摸著真的要受傷。
另一邊,報警的罪魁禍首已經找好了一處無人的地方快速變裝。
丸井文太不由看向了仁王雅治。
雖然完全不知道這件事情是怎麼發生的,但是這還是讓他不由對仁王雅治的行為感到佩服。
「你到底是怎麼搞的?」
這傢伙不是一直在球場上比賽嗎?
哪來的閒工夫報警,還卡那麼准在比嘉中的人準備攔下他們的時候,警察就那麼巧的趕到了?
「這傢伙算好時間,找了一個路過的小孩幫忙報警。」回答他的並非是仁王雅治,而是一直沒怎麼說話的柳生比呂士。
「我一開始還好奇這傢伙怎麼在那你們比賽的時候還有閒心拿著棒棒糖去逗弄一個路過的小孩,沒想到居然是幹這種事情。」
被三人怒目而視的仁王雅治表情那叫一個無辜:「都這麼看著我做什麼?這不是很有用嗎?」
「要是我們留在那裡,說不定那群傢伙都要將我們強行留在那裡,然後一個勁問東問西呢。」
丸井文太十分複雜地看著仁王雅治:「倒也不是說不許你用,只是下次你干出什麼驚天動地的事情的時候,能不能事先給我們這群被你隱瞞的可憐人一點小小地提示呢?」
看到警車往他們這邊開的時候,丸井文太都要嚇死了。
差點就以為仁王雅治給他們裝扮的形象酷似某個在逃嫌疑犯,被警察帶到警局,然後戳破他們這麼幹的原因,最後集體打電話各找各媽,回家被老媽訓斥一通後,第二天還要面臨幸村精市的懲罰。
他都要嚇死了好不好?
「噗哩。」仁王雅治眨了眨眼睛,表情那叫一個無辜,「那你說,我應該在什麼時候給你提示呢?」
他也是臨時想的解決問題的方案好吧?
「那你就下次不要這麼幹了。」
其餘兩人點了點頭。
「以後這幾張臉都不能用了。」柳生比呂士幽幽地說道,「真怕哪天會被警察揪去警局。」
柳生比呂士說完這句話後,幾乎所有人不由自主地看向了仁王雅治。
朝著警察打了一球的仁王雅治神色愈發的無辜:「都看著我做什麼,你們對我的實力有什麼誤解嗎?」
「有種包庇罪犯的感覺。」丸井文太幽幽地說道,「我現在和警察幫你自首能減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