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真的不行嗎?」遠山金太郎一臉可憐兮兮地看向白石藏之介,「一次也行啊。」
白石藏之介一臉的冷漠,感覺自己真的是遭遇了太多。
自從正選裡面多出了一個遠山金太郎之後,白石藏之介一直都有種自己年紀輕輕地就當了爹在養孩子的錯覺。
分明他也只是比遠山金太郎大了兩歲而已啊,事情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想到這裡,白石藏之介就忍不住哀怨地看向了坐在教練椅上一副悠閒的模樣的渡邊修。
後背都要被白石藏之介的視線戳穿的渡邊修不由咳嗽了一聲,吸引了遠山金太郎的視線。
「小金啊,比賽都要開始了,你要是再在這裡磨蹭下去的話,裁判可是要判你輸比賽了哦?」
來到關東這邊就是為了能夠和更厲害的人比賽的遠山金太郎顯然比起拉風的出場更在意自己能不能和更厲害的對手比賽。
聽到渡邊修這麼說,遠山金太郎毫不猶豫地拋棄繼續折騰白石藏之介的想法,十分開心地衝上了球場,準備和跡部景吾「一較高下」去了。
白石藏之介先是鬆了一口氣,又是盯著渡邊修:「其實一開始的時候,修你就可以阻止這傢伙的吧?」
卻偏偏要等到看夠了他的熱鬧才開口。
這傢伙。
嘖。
渡邊修一臉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的樣子:「嗯?」
算了。
他和這傢伙說什麼。
白石藏之介看向了球場所在的方向。
遠山金太郎精神十足地朝著前面沖,一副要和跡部景吾一較高下的模樣。
跡部景吾哼笑了一聲:「難道本大爺是什麼你們專門用來陪小孩玩的人嗎?」
怎麼成天有人將繼承人丟給他和他一起比賽?
就不怕他將這小子打到不想再打網球了?
場外,聽到跡部景吾這麼說的時候,幸村精市不由看向了切原赤也所在的方向。
感受到幸村精市的視線,切原赤也不明所以地回望。
「部長?怎麼了?」
幸村精市笑得眉眼彎彎:「我在思考,跡部的話似乎也挺有道理的。」
仁王雅治只是一思考,就意識到這傢伙想要做什麼。
他忍不住笑出聲:「怎麼?你也想把赤也丟到單打一上面嗎?」
幸村精市大大方方地點頭:「怎麼?不可以嗎?」
幸村精市覺得自己的想法還蠻不錯的。
青學和四天寶寺都已經在前面交了作業,他學一下應該也沒什麼吧?
反正決賽的時候要打滿五場比賽的,將赤也丟到單打一的位置上,他們只要在前面的時候將比賽全部贏下來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