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
仁王雅治眨了眨眼睛,十分給面子地伸出手啪嘰啪嘰鼓掌。
「非常好的志向!」
柳生比呂士:「怎麼?覺得我剛剛的話是說著笑的?」
仁王雅治笑眯眯地搖了搖頭,表情那叫一個無辜:「怎麼會?我可是真的相信你有機會就會這麼幹的人啊,噗哩。」
上輩子的柳生比呂士不就是這麼招呼他的嗎?
只不過那個時候的他尚且青澀,沒有看出教練的險惡用心,比賽的時候也沒怎麼上心。
這麼想著,仁王雅治摸了摸鼻子,表情堅定地拍了拍柳生比呂士的肩膀,一副神棍模樣。
「放心好了,柳生,你的願望一定會實現的。噗哩。」
被他拍了肩膀的柳生比呂士不明所以地看了仁王雅治一眼,不知道這傢伙臨時在發什麼瘋。
雖然已經能夠和仁王雅治在球場上心意相通的時候打出同調,但只有柳生比呂士知道,他們那個時候只是因為滿腦子都有著同一個目標同一個想法,短暫地將其他亂七八糟的想法從腦海中清除,在那個瞬間達成了和仁王雅治心意相通的瞬間,完成了同調的前提條件。
但是這並不代表著柳生比呂士就真的是仁王雅治肚子裡面的蛔蟲,知道這傢伙的所有想法。
頂多是靠著經驗知道在什麼時候仁王雅治在打著什麼鬼主意罷了。
仁王雅治完全沒有解釋自己行為的打算,甚至在歡快地哼著不知名曲調的小調。
這種歡快的心情,甚至維持到了他上場比賽的時候。
仁王雅治心情十分好地朝著面前的忍足侑士打著招呼:「喲,忍足,又見面了。」
又和他見面的忍足侑士不由抽了抽嘴角,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其實我一點也不想在這個時候看見你的。」
所以倒也不用表現這麼驚喜的模樣。
仁王雅治表情虛偽道:「怎麼會呢?忍足。明知道我會在雙打一的時候出場,卻偏偏要挑這個位置出來和我比賽,不就是在意我麼?」
仁王雅治朝著他揚了揚眉,仿佛在說:難道你不知道你今天會碰上我嗎?
感覺快要被仁王雅治創得精神岌岌可危的忍足侑士感覺十分頭疼:「你最近在什麼地方重新進修過了嗎?」
「這還用說?肯定是網絡啊。」
「忍足你知道的,網絡這個大染缸,誰碰誰就髒啊。我稍微學了點東西不是很合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