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討論繪畫……倒也沒錯。
由利奈問:「幸村君,請問有你先前比賽的視頻嗎?」
幸村有些疑惑地看著她:「視頻?」
「嗯。」由利奈點頭,對他解釋道,「要畫得更有動感一些,看了下只拍照的話沒有辦法確認細節,最近網球部也沒有比賽吧?」
「區域賽要到6月份。」幸村理解地點點頭,思索了一下去年的賽程說:「需要我上場的t時候不多,唔,全國大賽的話,應該有。」
想到剛才由利奈的話,幸村又確認一遍:「是只要我的比賽視頻嗎?」
「嗯。」
「哦?」幸村彎著眉眼,促狹地問,「為什麼呢,相賀桑?」
由利奈:「……」
幸村低頭靠近和她對視:「哎?不方便說嗎?會拿去做一些奇怪的事情嗎?」
由利奈:「……」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幸村君!
幸村挑眉:「出售給新聞社或者後援會之類的?」
「果然,愛捉弄人。」
看著幸村不得到答案不罷休的模樣,由利奈撇開視線,神情木然地說:「只是覺得,如果我的分鏡里出現了像真田君他們打球時那樣的非自然現象的話,會被罵到腰斬的……吧。」
滅五感這種可以用心理學來解釋的技能,比較合適她參考……相對來說。
幸村又被她周身低氣壓的吐槽戳中了笑點,他低頭無聲地笑起來,看得出來,連他的肩膀都在用力抑制笑聲了。
好不容易壓下笑意後,幸村抬起頭對由利奈說:「我問問蓮二,他那裡的數據比較齊全,如果有的話我發給你。」
「謝謝。」
再一次聽到她的道謝,幸村支手托腮看著由利奈幾秒,悠悠地說:「相賀桑總是在跟我說謝謝呢。」
「幸村君幫了我很多。」由利奈想著幸村幫了自己數次,她好像只送過一瓶飲料做謝禮,這讓一向珍視他人心意的由利奈有些不好意思。
眼見著小兔子要自己撞上來了,幸村收網:「那這樣的話,相賀桑有沒有打算回報我呢?」
正在愧疚中的由利奈沒有猶豫地看向他問:「幸村君想要什麼?」
幸村看著她認真的神色,仿佛只要自己張口,她都能應下一般。她這樣不設防,讓幸村心底閃過一個念頭,又快速被他壓了下來——不行,還不到時候。
於是他手指在桌上輕點兩下,佯裝不滿:「相賀桑真狡猾,這個自己想才有誠意吧?」
這麼一說,好像也是。那送什麼東西好呢?她對幸村的了解不多,不知道送的謝禮他是不是滿意?需要好好選一選,還是問一下鈴音比較好?
就在由利奈認真思索的時候,幸村從包里拿出手機在屏幕上按了幾下,然後舉起來對由利奈晃了晃,提議道:「就當作為回禮,相賀桑,可以通過一下我的好友添加請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