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渡見他一點反應都沒有,反倒急了:「我的主子哎,您就沒點反應?」
前者挑了挑眉,語氣似是費解:「需要我給什麼反應?」
阿渡拍了拍大腿,指著他的後背:「您真以為自己是銅牆鐵壁啊?你看看這傷,沒個十天半個月都消不了!」
「那你覺得我應該怎麼辦?」謝禎興味地勾了勾唇角,「難不成抱著老夫人的大腿痛哭流涕以表悔過的誠意嗎?」
「額這個……」阿渡想像了一下那幅畫面,不禁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這個倒不至於,但您也不能老惹她生氣啊!」
謝禎收斂了嘴角弧度,眸光幽深:「放心吧,我有自己的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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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不讓大夫給三爺治傷?」聽到這一消息的虞枝眉頭緊蹙,有些不敢置信,「怎麼會這樣?」
銀翹聳了聳肩膀:「誰知道呢?看來老夫人這次確實氣的不輕,也不知道三爺究竟幹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
「傻丫頭,這也是你能議論的?」虞枝不贊同地橫了她一眼,後者吐了吐舌頭。
「姑娘教訓的是,奴婢知道錯了嘛。」
虞枝沒有追究,她心裡實在擔心謝禎,思忖片刻,她眼神一定:「準備一下。」
銀翹茫然地抬頭:「啊?準備什麼?」
她輕聲道:「到了晚上,我們去一趟闌苑。」
銀翹反應過來,恍然大悟:「姑娘是想去看望三爺?」
虞枝點了點頭站起身來:「清點一下我們現有的傷藥膏,能管用的都帶上。」
老夫人下了死命令,府里的人肯定沒人敢違背她的命令。
雖然謝禎身邊的人應該不至於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可虞枝還是想儘自己的一份力。
「我記得之前姑娘脖子受傷用的藥膏還剩不少呢!」銀翹跑過來和她一起清點。
天色黑了下來,虞枝拿著東西正準備出門,窗戶突然被敲響,她想到了什麼,怔了怔連忙來到窗邊,將窗戶打開。
意料之中,寧七那張臉出現在眼前:「姑娘,好久不見啊。」
其實在同一個屋檐下抬頭不見低頭見,但寧七自從回來後,的確很少來翻虞枝的窗戶了。
虞枝顧不上和他敘舊:「三爺怎麼樣了?老夫人究竟為什麼要對他動用家法?」
寧七遲疑了一下,神情沉重搖了搖頭:「情況很不好,相信您也聽說了,老夫人壓根兒不讓大夫給三爺診治。至於老夫人為什麼動家法……這個您不如親自去問三爺?」=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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