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亂叫……」白照寧趕忙捂住了對方的嘴又立馬鬆開,「還沒……結婚。」
司徒盡收緊臂彎,呼吸愈發粗1重,跟聲帶上安了個擴音器一樣,「離過就是結過,結過就是老婆。」
「你不老實了。」白照寧面紅心跳得聲音都啞了,「淨說這些有的沒的……」
四月份的天氣不冷了,這會兒被窩裡更是熱得人心浮躁,司徒盡把對方的話堵了回去,換之以唇舌之間的交流來繼續他們暫別重逢的敘舊。
吻得深了手上的動作也會跟著加重,吻得淺了又是感覺呼吸疏離不得好受,呼吸相依之間,兩股甜蜜化開的信息素瀰漫交織到了一起,司徒盡一手蓋住白照寧的眼睛,一手探到床頭上開了夜燈,突然的光亮讓他眼睛不太適應的眯了起來,再睜眼時,眼皮底下是一具只纏著最後一小片黑色布料的1身體。
那一片倒三角形已經夠狹窄了,這會兒還險些被裡面的那棟高樓大廈捅破,比起那棟樓更急的,是三角形邊緣里擠破頭出來的少數油亮l茂密。
而牽著倒三角兩個底角的,只是一根細細的織線,織繩在白照寧的兩側胯骨上打著兩隻系得很對稱的蝴蝶結。
司徒盡鬆開了對方眼睛,他輕輕一扯,那織線系的蝴蝶結就鬆開了。
被盯得過於灼熱,白照寧拉過被子就想躲一躲,司徒盡卻阻止了他,並用那一片黑色布料纏住了他的眼睛。
「你幹什麼……」白照寧呼吸輕顫,明知故問。
「掩耳盜鈴。」
事實證明掩耳盜鈴是非常有用的,白照寧在盲歡盲愛里逐漸重演了往昔的火1熱,一直到他忍不住想看對方的臉才匆匆拿下了眼睛上的遮擋。
司徒盡在這種事上的神色表現一向都比較沉著,只會間歇性的露出一些失控失態的表情,這其實也是他從不分心的表現,但白照寧久而久之也醒悟到,這跟他們互動不多也有一定關係。
於是他試著說了些不太端莊的話,司徒盡的臉色果然變了,那雙沉溺凶潮的眼睛裡一瞬間就有了破浪而上的衝動。
「alpha會不會懷孕啊司徒盡……」白照寧找到了樂趣便話更多了。
司徒盡再次咽了咽口水,可喉中早就無水可咽了,一長一短的呼吸交替過後,他才回道:「應該不會……」
「可是你這樣……對我……」白照寧把耳邊的枕頭抓得繃了起來,「跟非要我…給你生出小孩一樣……!」
司徒盡久違的又有了想玩1死白照寧的衝動,這種衝動不是來源於暴力傾向或是個人情緒,而是單純被發現了某種不可見人的秘密從而心底的道德失衡,簡而言之也就是被取悅到了極點。
他想起了六年前在遊輪上用皮帶l抽白照寧的那一次,白照寧被他抽/打得瞳孔丟神時,他簡直想吞了這個人。
司徒盡嘴邊猶豫了太久太久,看著白照寧還在大放腥/詞,他終於忍不住掐住對方脖子緊湊其耳邊辱/愛這人說:「白照寧你發起I騒/l-來簡直天賦異稟……無師自通!」
這話可要比司徒盡做的一切葷腥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