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nk說:「殘疾總裁輪椅受。」
夏江南:「......」
胡卓和溫秋笑的停不下來。
袁庭業從休息區返回中段的娛樂區, 貓走著貓步跟在他後面, 夏江南說:「還在睡?沒生病吧?」
袁庭業搖搖頭,夏江南說:「沒生病就好, 還是要多餵些吃的,江茶也太瘦了。」
wink說:「不虧是當二嬸的人, 就是體貼心細,當起長輩有模有樣。」
夏江南感慨:「叔可認嬸不可認, 叔現在還沒影呢。」
胡卓說:「你都跪成殘疾受了,小叔還不知道這事?庭業,你沒給小叔說?」
「我不讓他說的,我跪我的跟袁逸有什麼關係」,夏江南要面子的說。
胡卓說:「wink,你幫老夏打聽的那事打聽的怎麼樣了?有消息沒?」
wink撥著吉他,說:「洪姐昨晚回我了,我也不知道老夏想不想知道,像老夏這種死要面子的人,我尋思著他會不會想主動去找小叔當面對質。」
夏江南踢向坐在床尾的袁庭業,委屈說:「大侄子,你看他呀。」
貓看到他踢袁庭業,嗷嗚一口咬到夏總穿著白襪子的大腳丫上,替父報仇。
「鬆口,他的腳臭。」袁庭業嫌棄的把貓撈進懷裡,換到了wink的床上,問:「上官老闆怎麼說?」
wink說:「洪姐說跟在小叔身邊的那個金髮碧眼的帥哥據說是他們律所新來的助理,跟著小叔在學習業務。」
夏江南哼唧唧的說:「我想到了。」
wink繼續說:「不過洪姐還打聽到,金髮碧眼也是個gay,前男友是中國人,既然他能接受中國人,你們說他有沒有可能對小叔......」
夏江南拉著祥林嫂的幽怨調子:「庭業啊,你們老袁家不會希望一個洋妞進你家大門吧!」
袁庭業說:「洋妞?要是妞,老爺子興許也會同意。」
夏江南俊臉一垮:「......」
袁庭業看著一個大男人裝怨婦的樣子感覺頭疼,拿出手機給袁逸打去了電話,接通後直接扔過去。
袁逸富有磁性的聲音從電話里傳出來,「庭業?有事嗎?」
夏江南像拿著燙手山芋似的,兩隻手左左右右顛了一個來回,跳下床鑽進衛生間裡去接電話了,貓也跟著趁機從縫裡溜進去偷聽——好像它真的能聽懂似的。
溫秋說:「他不是能走嗎?」
胡卓鬱悶:「剛剛上車還指揮我給他抱上來,我看他就是不想走路。」
wink說:「他只是想睡下鋪。」
「不是」,袁庭業開口,沉思說:「當受當習慣了。」
衛生間的門嘩啦一下拉開,夏江南露出頭,「你才當受當習慣了,你全家都是受!」
袁庭業冷笑告訴他,真大佬根本不屑反駁。
wink說:「經紀人給我發了個demo,你們聽聽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