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宋師弟這番話倒是真應該讓所有人都聽聽,推的倒是乾淨。」器峰長老冷哼了聲。
宋意也不辯解,仍舊一副清者自清的模樣坐在一旁。
果不其然,一旁的掌門皺眉開口攔下了話茬,「自家人何必說兩家話?宋師弟也是我們從小看到大的,人品如何,我們心裡都有數,何必因一時氣話傷了師兄弟間的和氣?」
器峰長老這才不情不願地給宋意賠了禮道了歉。
兩個人一個人紅臉,一個人白臉,唱的熱鬧,宋意卻只是偶爾百無聊賴的回一句,其餘時間都在無聊的看一下外頭不斷掠過的雲海。
一日多的時間回了宗門,宋意下了雲舟,剛想要和掌門一同去私底下再解釋,便被身後的玉宜真攔了一瞬。
「師尊一路辛勞,不過還是先回雲棲峰休息些時間,想來掌門師伯也不會計較這一時片刻的。」玉宜真微微皺眉,看著像是極心疼自家師尊這麼一路風霜和先前吃的苦頭。
「你這徒兒說的不錯,師兄自然是相信宋師弟,如此一時片刻的功夫又有什麼等不得的?宋師弟且先回去休息吧。」掌門笑容和緩,語氣寬容。
雖然哪怕在場所有人都知道對於修者,尤其是進入化神期的修者來說,別說是用雲舟趕路,就算是御劍飛行十日,都不會有什麼精力不濟之說。
但誰讓玉宜真說宋意精力不濟呢?
到底是大氣運者,受天道眷顧,未來成就不可限量,哪怕是如今,才不過剛十九歲,便已然元嬰,這般的修煉速度,放在任何一個宗門都是要被捧在手心裡的天之驕子。
這樣的人,給兩分面子又何妨?
於是,宋意一路上打的腹稿完全沒有作用,反倒直接被裹挾的回到了雲棲峰。
「跪下!」剛踏入雲棲峰禁制內,宋意臉色便瞬間失去了先前在外頭假裝出來的雲淡風輕,幾乎是疾言厲色地看向身後跟著的兩人。
「是,師尊。」玉宜真跪得毫不猶豫,哪怕此時地上全都是雪,甚至還結了薄薄的一層冰碴。
而一旁,懷書璉頓了頓,在宋意目光看過來之後才緩緩下跪。
膝蓋陷進了雪裡,冰碴裹挾著雪粒子,直接仿佛要透過衣服扎進膝蓋裡頭。
但,玉宜真抬頭看向居高臨下的那人,依舊覺得心頭火燙。
「師尊,都是我的錯,師尊千萬彆氣傷了身子。」玉宜真膝行著,到了宋意腳邊,抬手扯了扯男人衣服的下擺,端的是一副任打任罵的乖巧好徒弟的模樣。
當然,面上如此,玉宜真心裡同樣也是任打任罵的。
畢竟師尊要是真能給他一巴掌,說不得在這冰天雪地里,他渾身上下都能直接燒起來。
只可惜宋意並不會,不然知道了玉宜真心裡那些污糟念頭,只怕就不只是冷淡一腳踢開了那只,糾纏在他衣服下擺的手便作罷了。
「去大殿門口跪滿十二個時辰,再去思過崖思過半年。」宋意冷淡給出了兩人的處罰,轉身便飛身回了大殿之中。
「是。」身後的兩道聲音,一道雀躍,一道平靜。
等那道身影瞬息之間消失不見,兩人間的氣氛卻猛然間冷寂了下來,比起周遭常年冰雪不化的寒,還要冷上幾分。
兩人誰都沒說話,但都各自快速到了大殿前,一左一右分別跪下。
兩人幾乎都十分默契地,將先前勉強為之的脆弱到直接一戳就破的聯手,無聲作廢。
宋意反手甩上了大殿門,又給自己結了層層禁制,這才終於將先前在趕路途中終於打工回來的系統,給叫了出來。
系統整隻貓都癱在了寒玉床上,疑似失去了全部的力氣和手段。
「你到底去打的什麼工?連回消息都沒時間回?」宋意懷疑係統疑似去打了什麼黑工。
「沒有,就是剛剛死里逃生,嗚嗚,宿主,我差點被吞了!」系統喵的一聲哭了出來。
兩隻小肉爪子在臉上抹來抹去,沒擦乾眼淚不說,反將眼淚均勻的抹在了滿臉毛上,整張貓臉上的毛都被抹的一綹一綹的。
宋意本來還想罵系統的,聽了這話也罵不出來,最後又覺得一人一系統都是同病相憐。
一人一系統沉默了片刻,瞬間決定統一戰線,倆人一塊兒罵總部。
全都是總部的錯,打工人/統何苦為難打工統/人?
「好像離你下線的時間不遠了。」系統還在抽抽答答,但看完了自家宿主做任務的全過程之後,沉默了半晌,還是對照劇情,給自家宿主規劃跑路的路線。=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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